“三大爷这个人最会看风色了,他这是上午看到大领导派车来接我,又有想法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还真是人才。”娄晓娥想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月末的一个上午,何雨柱正在与王金荣谈下个月的工作计划,厂办来电话,要他立刻动身前去厂办。。他问什么事?厂办主任说你回来就知道了,完全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这还是头一回。
他随口问王金荣可能是什么事?
王金荣也猜不到,对厂办主任以那么一种大可不必的口吻打来电话,同样感到诧异……这位现在对于何雨柱接任主任也是认可了,不认可也不行啊,现在食堂里除何雨柱和胖子认他是副主任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在乎。
何雨柱风风火火地赶回厂里,见厂办主任忧心忡忡地站在厂门口。
“靳主任,到底什么事儿?”何雨柱问道。
厂办主任靳建军也算是厂里的不倒翁了,一直在厂办当主任,有十来年了,当真是哪位领导用着都顺手,何雨柱跟他也算是非常的熟稔了。
靳建军告诉何雨柱,是市里面的‘批.林.批.孔’领导小组的同志找他进行谈话。
何雨柱纳闷了:“我祖上三代大厨,跟林无关跟孔更谈不上,找我谈啥。”
靳建军叹了口气,道:“你不必紧张,就在厂办谈,我会一直作陪,但你可要句句据实回答,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何雨柱微微蹙起了眉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找自己进行谈话呢?要谈的又会是什么人的什么事呢?
他一向对这种事情避之唯恐不及,很怕自己哪一天沾上边儿。何雨柱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应该与娄晓娥无关。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机器人似的跟在厂办主任的身后进了厂部办公室,见有一个穿中山装、样子斯文的四十多岁男子坐在室内,另外两个厂办的人都不在。
那人正在喝水,看了何雨柱一眼,放下杯子:“这位就是何雨柱同志?”
靳建军点点头,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何雨柱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那人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但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何雨柱几秒钟。
何雨柱淡淡地说道:“我可以坐的吧?”
靳建军也面无表情地说:“当然。”
那人又蹙了一下眉头,道:“把椅子搬过来,坐我对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把椅子摆他对面,端端正正地坐下。
“近点儿。”那人的语调,像是一位严厉的老师,要开始对一名特别不喜欢的学生训话似的。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起身干脆把椅子摆得离对方更近……近到几乎触膝的程度。他重新坐下时看了靳建军一眼——靳建军正低头看报。
“看着我。”那人又说道。
何雨柱无奈,只得看着对方,那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陌生人,他感到别扭。
那人却不看着他,而是看着靳建军,明显心存疑虑地问道:“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靳建军头也不抬地回答:“我都不知道你能说什么又怎么跟他说?我就告诉他你是哪儿的。”
那人又问道:“就说了这些?”
靳建军这才抬起头,神色间带了几分愠怒:“你是在审问我吗?我是一名老d员,知道自己在什么情况下该说什么!如果你觉得不放心,大可以回去重新开一张介绍信来审问我!”
那人没想到靳建军的反应会如此激烈,顿时气焰为之一窒,随即讪笑着道:“靳主任,你太敏感了,我没那个意思。”
何雨柱皱了皱眉,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食堂得准备全厂工人的午饭,我还有工作呢!咱们快点儿好吗?”
那人从上衣兜取下笔,将记事本翻开,看着何雨柱问道:“你认识杨国柱吗?”
何雨柱松了口气,因为对方一开口说出的不是自家媳妇的名字,他七上八下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怎么可能不认识呢?他是原来轧钢厂的厂长嘛。不过已经有个六、七年时间不干了。不过认识归认识,全厂人都认识他,但不熟悉,毕竟他当厂长那会儿,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
“真的?”
“你问我答。你若是不信,那可以不问我,反正认识他的也不只我一个人。”
“你一次也没去过他家?”
“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说过话?”
“有。”
那人眼睛一亮:“说什么了?”
何雨柱眨了眨眼,觉得这个越发的莫名其妙了:“他问我今天伙食什么样?我告诉他足油管饱。”
那人等了一会儿见何雨柱没有下文了,愕然问道:“就这?”
何雨柱纳闷了:“那还说什么?”
啪!
那人把笔往桌子上一拍,呵斥道:“何雨柱同志,你要端正态度!”
何雨柱也不乐意了:“同志,他是厂长,我是食堂的厨子,我们之间不说这个说什么?他还能跟我讨论生产计划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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