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夕呢?”路景行完全无视了门口站着的白镜和白夫人径直冲进去找白警官。
“他就是路家那位?”白夫人拉着白镜小声问道。
“对啊。”
“哎和他老爸年轻的时候挺像的。”白夫人眼里满是赞赏,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还想着把姚夕抢过来这件事。
“你认识?”白镜和路景瑜是认识的,但是没想到向来只会吃喝玩乐和旅行的妈妈也认识。
她不是一向不关注生意的东西吗?
大家都说白夫人嫁的好,其实也是白镜爸爸捡的大便宜。
白夫人本人是姓薛的,无父无母是爷爷带大的。父母是打仗牺牲的,爷爷也是退役军人是妥妥的军阀世家。
她自己早年当过军医,奈何家里太有钱了从军以前就是从商的留下来的遗产够他们嚯嚯好几代。
白夫人提早退伍嫁人后就开始了享乐的生活。
不缺钱也不缺权,她自然是可以放飞自我。
“怎么不认识,他爸爸年轻的时候可是最抢手的你爸还要排后面去。”白夫人全程看着路景行,“算了你放弃吧,你不够人家好看。”
白镜:“……。”
“我们抵达的时候姚夕已经在里面了,后来月月进去之后就频繁发出尖叫声。”白警官大略给路景行说道,“尖叫声有好几次,有姚夕的也有月月的。”
“不过……”
“不过什么?”路景行皱眉。
“都不像是本人的声音,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扮演他们。”白警官说道。
“我补充吧……”宋知闲再将白警官等人抵达以前的事情告知,包括了关于幼态尸虫的问题。
路景行全程只是听着没给宋知闲一个眼神,也没有表态什么。
“这红线是月队的手笔?”阿澈走到红绳前仔细的观摩了一遍,“这屋子里是有什么大凶之物?”
“屋里走廊尽头有间储物室,里头装满了屋子前主人的东西。”白警官说道,“听说那家人是被灭门的。”
“这种东西你们都敢留,怕是不要命了!”阿澈惊讶道,“那些物件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怨气。”
“这么多年了都没出事,这画一挂就出事了。”白警官意味深长的看着宋知闲。
“这我确实不知道。”宋知闲尴尬应道,“倒是说画里传出风铃声。”
“风铃?”阿澈听后看向白警官,“白警官你家挂风铃吗?”
“不挂吧,我家没人用这些。”白警官想了想最有可能挂的只有自己妈妈,可妈妈不喜欢这些东西。
“那这玩意就有问题了。”阿澈拿出符纸点燃三昧真火往红线内丢,果然很快燃烧起来了。
都是幼态尸虫,而且是阴气极重的那种。
“别废话了,一起进去。”路景行觉得与其在外面分析还不如直接进去更快一些。
阿澈安排剩下的道家人员围着房子准备随时进行防御,这些尸虫很有可能跨过红线的。
路景行和阿澈一同打开大门,两个人进去后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盏昏暗好像供电不足的水晶灯,地上还有一地的灯泡玻璃碎片。
二楼和走廊的黑暗似乎准备一步步向客厅侵蚀。
“阴气好重。”阿澈选择挡在路景行面前,“路队画在那头,你要不要去看看姚小姐是不是还在里头。”
“不用了,那幅画已经被封印了。”路景行看了一眼后说道,“估计已经解决里面的东西了,只是不知道姚夕和月月去哪里了。”
“唔……阿澈快跑!”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月月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阿澈!你快上来不要相信他!”
这时候二楼又传来了月月的声音,有点忽近忽远有气无力的样子。
“楼下的是被绑了,楼上的是受伤了。”路景行看着二楼的黑暗,正常房子就算把灯关了也不会这么黑吧?
“你信哪个?”阿澈反问。
“看来是要逼我们分开。”路景行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阿澈。
楼下的才是真的,楼上的是假的。
阿澈点点头安静的往二楼方向去,可他刚踏出第一步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他挥挥手示意路景行看地上,虽然有些不明显。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见不久前应该有什么东西在这里滴血,而后被什么东西给清理掉了。
鬼魂会清理现场吗?难道说这是这里还有什么人吗?
“这里……”
忽然姚夕的声音从走廊深处传来,同时二楼也有奇怪的身影迅速往下移动。
“冲!”
路景行一口作气往走廊奔去,而阿澈则是冲到二楼的楼梯口和那个身影搏斗。
“姚夕!”路景行边喊边跑,一路上在走廊里踩到很多奇怪的东西。
似乎有娃娃,布匹,各种杂物,还有一地的大虫子。
路景行眼见储藏室就在自己面前,他立马加速冲过去。
砰——
储藏室的门竟然自己关了起来。
“开门!”路景行直接整个人没刹车成功撞了上去,他伸手去拍门这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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