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姝理说出自己的猜测后，剑灵明眼所见的感到了震惊。

“是不是在你以前的经历中，从未有过我的出现，所以一直以来对我相当警惕？”姝理再次开口问道。

姝理静静地盯着剑灵。

许久，剑灵点了点头，并且张开嘴发出了嘶哑低沉的声音，就如同一具千百年的干尸破蛹而出一样。

“你的出现，不在我的记忆之内。”剑灵看了看依旧被定格住的韩非，叹了口气，“秦国，他依旧还是来了。”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无论你多么想冲破桎梏，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一切都是泡影。”

剑灵沉吟片刻，行礼道，“非受教了。”

剑灵这算是正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他真的就是来自于未来的韩非。

“他知道你的身份？”姝理看了看定格住的韩非问道。

剑灵点了点头，转头望向韩非，“或许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出现，我已经死在了未来的时空里，这是属于他的世界，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他的轨迹。”

“难怪他一直对复兴韩国有这么大的执念，看来他也从你这里得到了一些线索。”

剑灵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他们同源，自然能够清晰地知道对方所经历过的一切。

“韩非的身体，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井木长老曾经说过，韩非的身体很严重，如同行将就木的尸体一样。

“我的每次出手都会消耗他的灵魂力量，这是果，他也知道，但依旧选择硬撑。”

剑灵跟姝理说了很多他之前的事，以及韩非现在事。

但归根结底只想表达一个意思，能不能放过韩国。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不是狼死就是羊死，不是弱小的狼被饿死，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或许，这个世界太过残酷，然而却因此而美丽！”

剑灵沉默不语，随即点了点头。

灰暗世界逐渐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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