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还算坚固的防御工事。
在这个被命名为清河镇的小镇,也建立起来了一栋栋的木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或有篱笆,或有围墙,或者就是啥也没有的小院,而小院内则是一个个挺着大肚子的矮小少女,正在那里指挥着自家男人,往木门上面贴对联!
虽然远在美洲,但传统还是不能够忽视了。
反正,眼瞅着过年了,这家家户户都贴起了对联。
都打算在美洲过个好年。
对联是由开拓团团长,也是如今清河镇镇长刘臣良提笔写的,字写得还算可以,纸是裁开的劣质红纸,每家每户都有一副对联,眼下都忙活着活门前贴呢。
不过,就在大明朝派驻美洲的开拓团上下,都在预备着即将到来的新年时。
镇中心,正在给手底下的弟兄们,写着对联的刘臣良,正提笔悬腕,在那红纸上面,用毛笔写字的时候。
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却突然间传了过来,连带着,还有几声吆喝声。
“老刘,老刘,出事了,出事了……”
骤然间,刘臣良的手一抖,眼瞅要写好的对联,顿时就毁于一旦,他顿时是恼了。
“出什么事了?”
刘臣良抬眼看向了来者。
来者叫李四,是刘臣良上午是派出去打猎的。
眼瞅着要过年了,刘臣良这个开拓团团长,也是发了大恩了,每家每户,都发了十斤面粉,用来包饺子过年。
不过,光有面粉不行啊,还得有肉。
肉这玩意在美洲倒好办。
直接打猎就是了。
现在的清河镇,是有专门的捕猎队,还有捕鱼队的,家家户户轮流出人,然后捕到的猎物后,按需分配。
没错,是按需分配,因为这可是一片蛮荒的美洲大陆上,野味充沛。
肉多得吃不完,要不然本地的印第安人也不至于要靠打猎为生啊!
对于有着燧发枪的开拓团成员而言,林子里面的野牛,简直就是随便打的肉。
一头北美野牛。
纯肉能有上千斤,捕到两头,往往还没吃完,肉便已经变质喽。
所以,这里分肉压根就不用计较你分多了,我分少了,是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吃一碗,倒一碗都没问题。
而刘臣良派出去捕猎的队伍,就是去捕野牛了,搏到了野牛后,先不杀,而是把腿给打折了,然后圈到地坑里面,吃的时候再杀,这样可以防止野牛变质,为过年做准备!
过年就吃牛肉萝卜,或牛肉白菜馅,牛肉韭菜,牛肉大葱馅的饺子。
哦对了,现在在清河镇,庄稼是没种出来,但蔬菜却已经有了。
所以,是不愁吃菜的。
此时,听到手底下说出事了,刘臣良下意识地就担心,是不是有人被野牛给伤了——杀野牛还是很容易的,因为有燧发枪,一枪下去,再牛逼的野牛也得死。
但如果是捕野牛,那就有些不易了。
很容易受伤。
现在刘臣良就担心,是不是自己手底下的开拓团成员,被那些个大块头的野牛给伤着了。
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太让人惋惜了——大过年的,受了伤,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这好好的年,不就毁了?
不过,刘臣良的担忧明显是多余的,只听李四回答。
“老刘,出事了,冯康这货发疯了……”
“冯康疯了?”
刘臣良脸色微变,冯康他认识啊,是个大块头的河南人,平常挺正常的啊?这怎么突然间疯了?
想到这,刘臣良板着脸问。
“是被野牛给吓疯了?”
“不至于吧?他就这么没种?
“不是让吓疯了,是他自己发了疯,咱们捕到了三头野牛,一大两小,还又打死了一头公牛,这正准备捎回来呢,结果,走到一条小溪边上,这货非要过去喝水,他才伸手掬起来了一捧水,喝了没几口,就突然间发了疯了,非嚷嚷着说有金子,死活也不肯走了,非要俺们跟他一块去淘金子,你说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李四解释道,明显是很着急——毕竟,冯康他云子还大着肚子呢,这要是疯了,以后家里可该咋办啊?
而刘臣良听罢,也愣了愣。
他放下笔,朝那正等着他写对联的家伙道。
“老赵,你先等会,我过去看看。”
说着,便一摆手,让李四前面带路。
出了镇门,清河镇附近是一片平整好的田野。
虽然庄稼没有种下,但此地的田野,却被平整出来了两千多亩,里面虽没有播种,但刘臣良跟手底下的开拓团成员,明显是下了大力气,却平整土地的。
田地里面,现在是一片荒芜,除了临着镇子边上,胡乱的种了好些纯天色无公害的蔬菜外,就再无其他了。
穿越过一条泥巴小路,刘臣良拿着杆燧发枪,跟着李四走了好几里地,总算是到了地方。
但只见到,一大群人正围着一条小溪。
不过,这会已经不是冯康一个人疯了,而是十几个出现打猎的开拓团成员一块在发疯,全都趴在那小溪边上,拿着块身上撕下来的布片,在那筛着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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