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对保镖,一对一,二对二,互不相让。
华棋柔见保镖数量一样,没有胜算。
她一把卷起袖子,冲到苏婳面前,扬手就要打她耳光。
电光石火间!
苏婳抄起手中的防狼喷雾,唰唰唰,就朝华棋柔脸上喷去!
一阵奇痒扑面而来!
华棋柔顿时逮着脸挠个不停,“痒!痒!痒!好痒!死丫头,你朝我脸上喷什么了?怎么这么痒?啊,痒死我了!”
苏婳轻轻巧巧一笑,“是我自己研制的防狼喷雾,说是痒痒雾也行。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你会一直痒下去,直到死。”
“啊!好痒!痒!你快帮我解开!你这个死丫头!”华棋柔发了疯似的,拼命挠着自己的脸。
尖利的指甲把她保养良好的脸,挠出一道道血印子。
看着面目狰狞极了。
苏婳冷冷一笑,“那场车祸是你搞的吧?害死阿忠和我的孩子,痒死你也是活该!”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
见她要走,华棋柔慌了,扑上来就要抓她,“不许走!快给我解药!”
千钧一发之际!
穿着黑色衬衫深色长裤的男人凛步而来,没系领带,领口散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逆光中英俊五官更显冷峻。
那双过于颀长的腿,是怎么在空中划过弧度的,苏婳没看清。
反正华棋柔被他踢出去很远。
落地时,声响很大,她摔得很惨,半天爬不起来,疼得呲牙裂嘴。
苏婳笑得眉眼弯弯,冲男人竖起大拇指,“我男人帅呆了!”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
每年入冬,也会为他提前开好暖气,放好热水,大清早提前起来,帮他把衣服弄暖,就希望他不会受冷……
然而,不爱就是不爱。
直到前天,她生日,厉薄深却在医院陪着傅薇宁,她终于明白。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那男人的心,是她穷尽一生,都捂不热的。
他属于另一个女人!
江阮阮彻底死心了!
……
厉薄深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从床上起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掐死江阮阮!
他堂堂厉氏集团总裁,向来以精明着称,在商界所向披靡,从来没人能算计到他,让他吃亏。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竟栽在那女人手中!
他怒意滔天,扫视了房内一圈,却没瞧见那个女人的身影,眼角余光,倒是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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