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就连战天明都没有想到。

“这……这就是毁灭天道与空间天道的结合力量？”

战天明心头震撼着。

刚才那一拳，如果只是单凭他自己，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可是！

骷髅人的毁灭天道掺杂在了其中，却是让得这一拳出现了质的蜕变。

那力量，在战天明的精神世界中，清晰地印入了他的脑海。

毁灭！毁灭！全都是毁灭……

强大的力量是如何形成的，又是如何传递的，全都清清楚楚地印入了战天明的心头。

时间，仿佛过得极慢极慢。

而战天明对毁灭的感悟，也在那一瞬间发生了蜕变。

“毁灭？空间？原来如此！”

一丝明悟，涌上心头。

这完全是一次顿悟！

战天明感觉到，自己对毁灭天道的感悟，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甚至因为刚才那一拳将他和骷髅人全都带入了精神世界，他的空间天道也出现了蜕变。

那种强大而雄浑的力量充斥在他的体内，仿佛有着一头巨龙从他的身体之中苏醒过来。

双眸之中，日月星辰流转，春夏秋冬交替。

仿佛只是一眼，便看尽了千年万年。

蓦地！

战天明的目光扫落在了骷髅人的身上，却见骷髅人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居然还能发起攻击。

“哼！再接我这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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