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不觉得自己好色,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过去像个性冷淡,现在却像个喂不饱的饿狼,恨不得天天把你拆了吞入腹中。”
靳寒舟双手支撑在许简一的颈旁,身体压着她,许简一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抬手推了推他,“好重,你起来一点。”
靳寒舟稍微支起了一下身体。
许简一稍微舒服了一点,她回他,“你以前,也没有这么频。”
一周也才睡她两天,就是次数比较多。
两天,他能搞五六次。
不分日夜。
她只要过来,几乎人都在床上。
不过比起现在,以前还算是少的了。
“那是我装的。”靳寒舟也不怕跟她说以前的渣举,他一脸坦荡地说,“那个时候,没想跟你好太久,所以不让自己接触你太多,怕上瘾。”
许简一,“……”
这人有话他真敢说。
不过许简一也不在意这个。
毕竟,她当时也没有走心。
许简一倒是有点想知道靳寒舟后来为什么会有那样大的变化,于是她便问,“那为什么后面你又……”
靳寒舟问她,“你听说过人的心情有开关吗?”
许简一摇摇头。
“不记得在哪看到这么一句话了,说是激情和热情都与某件事、某个情景有关系,是有开关性质的。”
靳寒舟解释,“当时在医院看到正在弹琴的你,我身体里的激情开关忽然被打开了一般,就很兴奋,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
他目光炙热又深情地看着她,指腹轻抚她面颊,动作很是缱绻温柔,“我那会儿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想把你带回家藏起来,不给别人欣赏你的好,只让我自己一人独赏。”
许简一,“……”
渐渐,靳寒舟也摸透自己对许简一的感情了,他对许简一说,“也许我对你的情感是在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种下了,只是它不似一见钟情那般的明显热烈,不易让人察觉,它需要时间来浇溉。”
“在医院发现你的另一面时,是破土,后来,是发芽长大了,感情也随之加深,最后得知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时,它便如同施了肥的菜苗,迅速生长……”
“宝宝,谢谢你义无反顾地来到我身边,也谢谢你没有因为我一开始的渣行而放弃我。”
靳寒舟俯身亲了亲许简一的额头,他觉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她。
心虚的许简一扯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嗯。”
靳寒舟的发梢有水滴在了许简一的脸庞,许简一让他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靳寒舟立马从床上翻身去吹头发。
在靳寒舟下床后,许简一侧过身,用手支着脑侧。
看着正在吹头发的靳寒舟,许简一目光不禁恍惚了起来。
其实很多时候,许简一都会有种现在的幸福只是一种假象的错觉。
她和靳寒舟之间,到底是埋了颗地雷。
许简一不确定什么时候,靳寒舟会忽然踩到地雷,继而将他们此时的平静给炸毁。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
就算未来靳寒舟还是知道了真相,接受不了,要跟她一刀两断。
至少此刻,她无憾了。
-
市中区一套靠靳氏集团只有十几公里的高楼大厦,第二十八层,是靳寒川的住处。
今晚的夜色无一丝星光,很是漆黑阴沉。
昏暗无光的卧室里。
靳寒穿着湛蓝色的浴袍,一身寂寥落寞地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
他手夹着香烟,指尖白烟缭绕,他却置之不理。
他目光恍惚地看着窗外,似是陷入了什么悠远的回忆里。
“阿川,别……恨她,她是你……母亲,这只是……一场意外,是我……命……不好,才会……遭遇……这飞来横祸……”
“阿川,答……应我,好好……活下去……不要……对这个世界……失望,会……会有人……替……我……爱……你……”
温柔是被烟味给呛醒的。
她闻不惯烟味。
靳寒川很体贴她,从不会在她跟前抽烟。
温柔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一身寂寥站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温柔的心忽然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有点疼。
这样浑身散发着落寞孤独的靳寒川温柔并不多见。
结婚以来,男人在温柔跟前的印象都是嘴角挂着笑意,那双眼眸如沐春风,很是平易近人。
这样孤独寂寥,好像很脆弱的靳寒川,让温柔不自觉的心疼。
他是在为婆婆被抓的事情忧心吗?
温柔从床上坐了下来。
她来到靳寒川身后。
靳寒川心不在焉的,并未发觉她。
温柔抬手环住男人精壮健硕的腰肢,嗓音温柔又带着几分关怀地问,“是在想婆婆被抓的事情吗?”
女人温柔似水的嗓音将靳寒川从回忆里拉扯了出来。
他抬手覆上温柔柔软无骨的小手上,轻轻地揉了揉,“怎么忽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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