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仿若一声龙吟于周蓝脑海中响起,他睁大眼睛,缓慢接过黑箭。
“江山代有才人出,周蓝先生,以后你就为官府效力吧,我会尽心关照你。”姚忠笑道,随后他又表示,可以给予周蓝许多资助。
周蓝摇摇头,道:“我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接个电话。”姚忠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
上午十点,巡检司的正司主王照,以及副司主孙曦兰,前来看望夏宁,直接住进百虎府。
这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职位不高,脸倒挺大,地方官员不敢怠慢,要是被他们参上一本,麻烦可不会小。
姚忠安顿好周蓝,夏宁便回到百虎府,见到两个巡检司的人,寒暄几句过后,便叫他们帮忙,联系全国总政司王真。
“我叔叔事务繁忙,夏公子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情,我应该能处理。”王照的脸有点歪,倒并非算丑陋,反正就是别扭,让人不舒服。
孙曦兰是他妻子,出奇的漂亮,曾作为皇族学府的校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尽充满针对异性的诱惑力,惟独那双眼睛让人不适。
每时每刻,她的目光里面,都仿佛蕴含着一堆贬义词:心胸狭窄、尖酸刻薄、小肚鸡肠……
她说道:“无官无职的人,居然吩咐我们办事。”
“哦。”夏宁心神镇定,暂时还没有生气。
“我建议你们两个离开!”
听到这种话,王照自然不高兴了,板起脸来,说道:“我叔叔发话,要我们看着你。”
“你被囚禁了,还不明白?老实点!”孙曦兰比她丈夫更加生气,直接把话说白了。
王照眉头一皱,觉得自己的妻子太轻浮。
“王家的人够狂妄,距离灭亡不远了。”夏宁感觉奇怪,王家的年轻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猪脑?
看来,文明太落后了,官二代,不论是猪还是狗,都能握住权柄。
“姓夏的,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王照不仅在口头上警告,还拔出了手枪示威。
孙曦兰骂夏宁:“满嘴喷粪,你才是真的离死不远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倏地,一个巴掌打过去,啪然声响,夏宁觉得舒服,手感真好,可是他很惊讶,这个女人仅掉了两颗牙齿,居然没昏倒。
原来是个修炼者啊,百净境界,刚刚用的力道轻了,他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这一回,孙曦兰整个人横飞,颧骨碎裂,眼耳口鼻都喷出了鲜红的血液。
王照正惊慌间,失误扣动手枪的扳机,本可以杀死一个人的子弹,遭到血气阻拦,速度大降,威力骤减,而与此同时,煞气浓浓滚滚,夏宁持断仙剑,斩断他握枪的手。
“啊!”一声惨呼。
百虎府的守卫迅速冲过来,包围住二人。
“痛,我要去医院。”王照的右手自腕处而断,血水汩汩涌出。
夏宁收了断仙剑,道:“一点小伤,给他包扎下即可,无需送去医院。”
府院内设有医护室,医护人员急忙赶到,给王照止血包扎,又将孙曦兰抬去治疗。
“王八蛋,我要你不得好死!”孙曦兰怒火滔天,忍着痛苦大喊。
夏宁跳起来就踩,踩在她腹部,整张病床崩塌。
过不多时,住在百虎府内的王铀知悉此事,急忙冲进医护室,训斥这两个王家的年轻人,真是不懂事,活该!
王铀寻思,夏宁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惹他干蛋,这两个真够蠢的,没有一点智商,简直是王家的耻辱。
“公子,您消消火,没必要跟他们见识。”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要死了?”
王铀有点慌,连忙道:“没没没,您洪福齐天,亿万载不朽不殁。”
“我确实要死了,不过,在我死之前,你们姓王的再敢不安分,便通通进棺材吧!”夏宁话音冰冷,近几天,通过与姚忠的交流,他已经弄清楚天州国货币通胀的主要原因,主要因素并非战争,而是王家。
一年四季,天州银行疯狂印钞,给王家的人回收民间的真金白银,以及别的有限物,造成了经济崩溃的情形,导致人们生活困难。
许多人怀揣着希望,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辛辛苦苦存了几十年的钱,满头黑发变白,到头来连个房子都买不起。
王家的人确实没有坐上国主宝座的野心,更没有战胜陈国的信心,早已经做准备,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就裹挟大量金银跑往西方,继续当上流社会人士。
当然,这种行为使得万民唾骂,但他们不在乎,反正薅一把就跑,管他三七二十一,也相当聪明,将怨气转移到萧家的人身上。
“我们王家的人向来安分,忠于萧氏王朝。”王铀说这些话的时候,腰杆子微微弯曲。
夏宁道:“我生于天州国,我母亲亦为天州国人,你们记得。”
“记得记得。”王铀道:“举手三尺都有神明,更何况您就是神。”
“哦对了,记得你是外加部门部长,替我回应下陈国,我不喜欢与人切磋,可以让那个金阔先和周蓝比比,他不行我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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