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在他看来,夏惜这种人,也只能耍些小手段,根本那个能力、也没那种财力支使得动这帮光头。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光头们都还算听夏惜的话,没有继续进攻涂苜,却也没有就此放过就是了。
一个光头道,“这个人突然出现很有问题,拿他怎么办”
“他……”夏惜犹豫了一下,想到涂苜先前的狠心拒绝,紧咬下唇道,“把他绑上车,我们快离开这里。”
“哦。”光头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朝涂苜走去。
涂苜想提起力气反抗,却发现手脚麻软,挥出来的拳头根本是不痛不痒。
他轻易被两个光头男人制伏。
“别白费力气了,那个喷雾可是号称连大象都能『迷』倒,何况你这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光头男冷嘲热讽道。
涂苜身上失力,只能任由二人将他架到车内,时间越久,晕眩感越是厉害。
被粗鲁的放到车后座上时,涂苜看到朵朵也在,不过昏『迷』了,软软的倒在最后面。
说不上是更担心还是些微放心,又是一阵晕眩感袭来,涂苜很快便人事不醒。
……
晚上九点。
涂轻语在家煮好糖水夜宵端到客厅,招呼正在聊天的三人吃。
“吃吧,我最拿手的银耳黄桃糖水。”
“太好了,我就爱吃这个。”涂晓枫率先拿起一碗。
“小心点别烫到。”洛凡为他冒冒失失感觉到无奈,目光却全是温柔。
白莫寒则和涂苜语分食一碗,你一口我一口的,还义正言辞道,“晚上不适合吃太多。”
“……”涂轻语无语的张嘴喝下白莫寒喂下的一口糖水。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涂轻语距离电话近,顺手拿起来接,然后才发现是白莫寒的。
她正打算把电话交给白莫寒,便听电话中传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是涂家么”
涂轻语疑『惑』皱眉,“是涂家,你哪位”
“绑匪!”男人恶生恶气道,“你儿子和儿媳『妇』在我们手上,马上准备五千万现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再联系你,告诉你把钱送到哪里。”
“……”涂轻语一怔,不由得看向白莫寒。
白莫寒离她最近,将对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并且在涂轻语望过来的时候,已经拿涂轻语的电话,拨通了涂苜的手机。
涂轻语知道白莫寒想做什么,沉默着拖延时间。
电话中,“您扭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机械女生传来,涂轻语心下一沉。
“和你说话呢!”对方听她沉默的有点久,有些心急,怕出什么差头,忙威胁道,“赎金到底付不付不付我们可要撕票了!”
“我付。”涂轻语声『色』骤沉,“你要的钱我会翻一倍给你,但前提是你要保证涂苜和朵朵一根头发都不会少,如果他们两人但凡其中一个有一点意外,不光钱不会有,我会动用所有关系找到你们,上天入地你都别想逃掉。”
她上警校时第三堂课,就是学对于危险的处置方式。
曾经有一个警察被三个地痞抓住,塞在后备箱绑到一处无人郊地。
那三人意图强『奸』女警,女警害怕求饶,反倒激起三人的施虐欲,将女警玷污还不够,竟是把人给杀了。
后来三人落网,这段案子被揭开,成为警校一堂必修课。
对于匪徒,越是求饶越会激起对方的主宰感,让他们自以为可以控制一切,更加凌虐。
反之,只有把比他们预想的后果更残忍不堪的结果预先说清楚,才会让他们有所忌惮。
果然对方一听到翻倍时,就被振慑住了,
随后因为涂轻语的威胁,不由得掂量了一下。
颇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得不顾忌几分。
男人语气不善道,“知道了,人我不会动,你们快准备赎金吧!”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怎么回事小苜被绑架了”涂晓枫在旁听得断断续续,但也不难理解出了什么事。
“八分之九十的事,不过好在绑匪是为钱,赎金能拖到明天。”涂轻语一边说,一边从白莫寒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给警局的同事和所长按个打电话。
白莫寒则联系沈明涵,帮忙找人。
洛凡见状,也拿电话拨通一些有生意往来并且有些权势的朋友的电话。
……
再次醒来的时候,涂苜发现自己在一间废旧的仓库里面。
睁开眼睛,便看到坐在对面的夏惜,近一个月未见,神情明显照从前要憔悴很多。
涂苜心中厌恶,并不愿多看她一眼,转头寻找朵朵的踪迹。
朵朵不在这间仓库。
那只有一只种可能,被关到别的地方。
但肯定不会离这里太远,估计就在隔壁或者这附近。
想到好几个光头大汉,涂苜心中顾虑,转头瞪视作夏惜,“朵朵呢”
“你一醒来就找她,感情真好呢。”夏惜颇为自嘲的笑了笑,神情中有明显的嫉妒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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