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黄昌长老和赵无名长老陷入两难。在他们面前有两条选择。第一条，留在原地，等待毒雾散去，就能浮出水面呼吸。但可能等不到那时，氧石耗光。第二条，向外游动，但他们未必能在水里破开厚厚的冰层。最终也是氧石耗尽。

就在他们迟疑的时候，明建凿坑，使用爆破箭头的声音传来。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游去。

冰层下的湖底世界。经过短暂的地震后，中心温泉的底部露出大量气泡后就恢复了平静。湖面上的事情，丝毫不影响鲑鱼们的繁衍大计。

两位长老，缓缓地向着声音的地方游去，氧石一点一滴地消耗着。即使再怎么如何节约氧气，氧石终究还是耗尽了。

浮在冰层上的黄昌长老，仔细确认了冰面上的毒雾还在。无奈地，朝着赵无名长老摇头。即使用尽全身气力，破冰而出，迎来的还是毒雾。

黄昌长老看着赵无名长老缓缓闭上眼睛，像是要接受自己如此憋屈的死法。

逐渐没有动静的赵无名长老，像是死物一样钱。就连周围的一条大鱼，都敢靠近，私图吞噬这块送上门的午餐。

就在这时，赵长老两眼一睁。伶俐的杀气猛地爆发。徒手一插，用手插进了比他还要大一圈的鱼的腹中，掏出鱼泡。猛吸一口鱼泡里的气，浑然不在意那血腥的气味。

接过赵无名长老手里的鱼泡，黄昌长老，一笑，就当是共赴黄泉，喝的壮士酒了。

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气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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