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甜美...”一千个声音从那扇神秘的门内悠悠传来。
这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从遥远的深渊传来的召唤,让人的灵魂都为之颤抖。当它们吞噬契约兽残骸的时候,那原本镶嵌在青铜门框上的真名,竟开始渗出一滴滴漆黑如墨的血液。
这些黑血顺着门框缓缓流淌而下,仿佛是某种邪恶力量的具象化,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液体,让人不禁心生厌恶。
此时,松鹤院长身边的建木,突然之间绽放出奇异的花朵。
每一朵花蕊之中,都嵌着一颗腐烂不堪的眼球。这些眼球早已失去了生机,浑浊的眼球表面布满了血丝和污垢,仿佛在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恐怖故事。它们在花蕊中微微颤动,时不时流出一些散发着恶臭的汁液,将周围的花朵沾染得更加诡异。
冷猎王刺出的魂影钉,在半空之中仿佛怀孕般地膨胀起来。
那原本闪耀着寒光的魂影钉,此时就像是被注入了一种邪恶的力量,不断地扭曲变形。随着一声沉闷的爆响,无数哭嚎的婴儿头颅从魂影钉中喷涌而出。
这些婴儿头颅面容扭曲,嘴巴大张,发出阵阵凄厉的哭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渊明炸裂的左眼化作了一场汹涌澎湃的青铜雨。
每一滴青铜液体在落地的瞬间,便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增殖成血肉与齿轮混合的寄生虫。这些寄生虫的身体结构极其复杂,血肉部分蠕动着,仿佛有生命在呼吸;而齿轮部分则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相互咬合转动,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它们用尾部那锋利无比的螺旋钻头,毫不犹豫地刺入法师们的颅骨。钻头旋转之时,溅起的鲜血和脑浆四处飞溅,法师们发出痛苦的惨叫,却无法挣脱这可怕的攻击。
那位女性教授此前斩断的所谓“分身”,实则是渊明被斩断的痛苦记忆。
此刻,这些记忆仿佛被唤醒的恶魔一般,正通过她的视神经反向灌注。女性教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迷茫,她试图抵抗这一切,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都在逐渐被这些记忆所侵蚀。她的表情变得扭曲,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封离大导师的警告声在这片混乱的空间中回荡,然而,那声音里却混着一种深海鱼类的低频嗡鸣。
这种嗡鸣声低沉而又深沉,仿佛是从无尽的深海传来的神秘信号,让人的耳膜感到一阵刺痛。他半身青铜化的过程就像是被按了快进键的锈蚀录像,原本光滑的皮肤逐渐被一层青铜色的锈迹所覆盖,那锈迹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直至他的整个半身都被青铜所包裹。
最后,他的身体凝固成了一种奇怪的姿势,竟是朝着渊明跪拜下去。
夜空之中,突然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这白光并非寻常之光,其中带着某种深海荧光生物的冷色调,给人一种既神秘又恐怖的感觉。
在这白光的映照下,被寄生的法师们悬浮的姿态,竟然与太平洋某些原始部落祭祀的吊尸完全一致。
他们的身体僵硬地悬在空中,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恐惧和痛苦之中,仿佛是一场古老而邪恶仪式的牺牲品,为这片本就充满诡异的空间增添了更加浓重的恐怖氛围。
当那扇巍峨壮观的青铜巨门,在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轰然倒地,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那爆裂开来的法师们,他们的血肉并未如常人所想般消散于无形,而是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于那神秘莫测的星轨图案上方缓缓聚合。
那团血肉逐渐凝聚成一个不断跳动的肉团,宛如一颗拥有着邪恶生命力的心脏,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恐怖。而在这肉团的表面,竟清晰地浮现出所有牺牲者的面容。那些面容或痛苦、或惊恐、或绝望,仿佛被时间定格在了这永恒的瞬间,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帝王级吗?”
此时,萧院长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手中紧握着的海螺正发生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变化——它正在自行繁殖。
那原本看似普通的海螺,此时仿佛被赋予了某种邪恶的魔力,不断地分裂、增殖,仿佛有无数个小生命在其中涌动。而萧院长的胸腔之中,竟喷出一股漆黑如墨的黑水。那黑水犹如一条黑色的蟒蛇,蜿蜒盘旋着向四周蔓延。在这股令人作呕的黑水之中,游动着无数微型克苏鲁幼体。
这些幼体身形虽小,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它们在黑水中穿梭嬉戏,仿佛在享受着这场混乱带来的狂欢。
与此同时,从海底传来的金属声响打破了这份死寂。那声音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具有一种独特的数学之美,仿佛是大自然用最精密的算法谱写而成的乐章。仔细聆听,那声音仿佛在演奏着非欧几何的奇妙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诉说着宇宙间那些深奥而又神秘的数学奥秘。
在这一片诡异的氛围中,最先破土而出的触腕鳞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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