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英眉一皱,在人拜师之时,查问案情,着实是不讨喜,甚至可以说是晦气。
“管捕头,请进来一叙。”
谢卜禸洪亮的嗓音透过障门飘进了门外众人耳中。
虹蕊立马拉开障门,拱手躬身请管红进去。
“颍川县捕头管红,见过谢先生,见过赵举人。”
管红再次恭敬抱拳躬身,朝二人行礼。
谢卜禸身为江州文坛魁首不说,赵元良也有着举人功名在身,随时可入颍川县县衙任职。
管红抛去县令之女的身份不说,也不过是个胥吏捕头,身份地位不如二人,必须对二人恭敬有加。
谢卜禸抬手一挥,宽大的甩动,才又将手按在了桌案上。
因酒酣意浓而面色红润的谢卜禸,并未摆大儒架子,和蔼可亲道:
“管捕头,且坐下相谈,不必拘礼,说起来,你那已逝阿翁,同老夫有同窗之谊,也算是一家人。”
管红不知道这些往事,愣了一下,挤出了笑容,顺势抱拳道:
“晚辈谢过谢先生。”
在管红落座的时候。
赵元良也很是热络的上前为管红添置碗筷酒盏,为其添酒。
“不知管捕头寻夫子和在下所谓何事?”
管红视线再次落在了六礼束修上,故意漏出了犹豫的神情。
场间二人都是心思细腻之人,岂会看不出管红的小心思。
谢卜禸也笑着问道:“管捕头,但说无妨。”
“谢先生,请恕晚辈唐突,今夜打扰,是有一桩案子想请教赵举人。”
“哦?”
果不其然,谢卜禸脸上笑意收敛了起来。
赵元良微醺的酒意瞬间消失,眼神微眯,脑筋快速转动,思索着应对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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