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夏安凉隐约感受到什么。
等伤口包扎好,夏安凉收回手,“小心行事,早去早回。”
亦珂怔了一下,眼中闪过看不清说不明的情绪,但并没多说的点了点头,“好。”
出去后,亦珂扫了一圈周围,望向厂房,伴随着手中符纸的燃尽,亦珂整个人消失在夜幕里。
“走了?”
黑猫点头,“走了。”
夏安凉对于亦珂去的地方并不好奇,毕竟说醒来就在这,若是普通驱鬼的或许会信,但身为鬼差,可是知道,所谓鬼市并非蝇头小利能进的来,而且还是这种类似梦中梦的地方。
相对于这,她倒是觉得男主似乎知道她真实身份,以及他自己的身份……
边想边起身的夏安凉给睡的四仰八叉的小球弄了个罩子后,离开房间。
在包扎的时候,明显感受到老钩气息,虽然极其薄弱,趁此时间倒是可以去看看。
夏安凉顺着将散的气息来到一处血雾笼罩的老宅。
进入老宅,夏安凉一眼便看到躲在暗处的老钩,老钩见到来人,眼神一亮,但随后传来的车轱辘声,使得老钩连忙示意夏安凉躲起来。
夏安凉刚躲好,只见一车被洗宰烘干的‘幼羊’推到大院中央,并用红线串连的扯在两边主子上绑好,中间凸起的青石摆放的坛子密封的像是高台的祭品,上空则是有个类似铁镯子的封点。
夏安凉眉头一簇,黑猫那还不明白,外面酒楼的食材是从何来的,“鬼怪这么猖狂,地府不管?”
夏安凉摇头,说出往事,“鬼市出入遍布各处,鱼龙混杂,多为隐藏。派遣阴差,没等抓捕,便移到他处。”
“上至鬼差官僚,下至无名野鬼在其中皆有勾当,所以地府与酒楼合作在此成立医馆,以此派遣不同鬼差来制衡。”
夏安凉停顿一下,“不过百年前,酒楼掌柜忽然消失不见,便由其妹掌管,近几十年倒是安静不少,没想到在勾当藏在这里。”
黑猫点了点头,想着可能类似于灰色地带,“怪不得原剧情只提了几句,没细写。”
夏安凉没继续说,而是看向从拐角处走出一排形如木偶的少男少女,与老钩对视一眼,悄悄跟上。
跟着脚步穿过宅子,一处天然洞穴落入眼睑,又进了几步,映入眼前的是密密麻麻各种烘烤好的‘羊’,还有许多与外面类似的坛子,大的,小的都有。
少男少女停下脚步,眼神空洞看着满手鲜血的人,僵硬开口,“祭…师…”
被喊做祭师的人放下手中宰割一半的‘幼羊’,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轻瞥了眼这群已经被清理过内脏的东西,“自己进坛子里。”
话落,少男少女像被牵引着,折断自己手脚,强制性的缩进坛子中没了动静。
黑猫似乎发现不对劲,警惕起来,“宿主,别过去,这里面好像封印了个鬼怪,打不开。”
夏安凉看着地面上被摩的几乎没了沟壑的阵法,脑中不由得想起酒楼掌柜,“还察觉到什么?”
黑猫摇了摇头,接着神色一怔,“宿主,他好像发现老钩的存在。”
夏安凉听到这话,抬头望向浑身同样包裹着血雾的崔怔,上下打量,在瞧见他腹部隐约可见被包围类似玻璃碴子的东西,看来这个东西,让他被压制的能力恢复。
知道一时抓不住,夏安凉传出撤离的消息后,摆弄的崔怔瞬间停手,烘干的‘羊’身体扭曲变形的向着老钩的藏匿处袭去。
就在夏安凉准备出手,老钩却摇了摇头,而胖子给的符纸给两人争取了离开的时机。
而另一边,韵娘察觉到主子的气息,让其他人继续收拾烂摊子,自己则悄无声息的向着气息所在的方向走去。
见到亦珂,低头交代,“主子,已经将人都提前转移了,烧的只是空壳。”
亦珂轻“嗯”一声,韵娘明白亦珂来的目的,在前面带路,扒开一处竹树,露出向下走的地窖入口。
地窖内是各种令人发指的刑具,刑具上深褐色的污垢,伴随着空气中的潮湿在这不大的空间中飘荡。
“唔唔唔……”
被捆绑的厂房长看到来人,挣扎着想要吐出嘴中的布料。
亦珂走上前,扯掉厂房长嘴中的破布,得了嘴空的厂房长‘呸’的一声,一口老痰想吐在亦珂身上,却被亦珂用布料挡住塞回他嘴里,厂房长脸色霎时变成铁青,眼神恨不得立马杀了眼前人。
但亦珂像是没感受到视线,眸光平和的望了圈地窖内的刑具,最终定格在锯子上,“就这个。”
得到命令,韵娘示意着暗处的触手,卷起锯子向厂房长砍去,厂房长在锯子落下来的刹那,也不再伪装,挣脱开绳索,吐掉布料,抽出的长鞭卷起近在眼前的锯子砸向亦珂。
见亦珂躲开,厂房长用阴气包裹着长鞭,再次向亦珂甩去,却被触手半路阻截。
熟悉地窖的厂房长,后退几步,拿起架火的烙铁烫在触手上,韵娘吃疼的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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