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吗?”莫莲看着许越,她的眼神中,透着迷茫,“可,书中的那些从小就在一起的,最后也没有在一起啊?”
许越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也没有哪句真言,可以永远灵验。
所以说,我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再说了,我们两个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互相去迎合对方,又哪会有今天?
你为我消除了怯弱,我为你收敛了荆棘,这才是我们能够在一起的真正原因。”
莫莲点了点头:“那你觉得,我们可以拥有和故事中一样的,幸福的生活吗?”
许越说:“幸福不是说出来的,故事中的幸福,都只是一时,而不是一世,没有谁能写出故事中那两人的一辈子。
幸福,是在别人眼中和回味里,体现出来的,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如此,因为在当事人眼里,这是常态,是平凡。
所以,幸福的人生,就是平凡的人生。
皇帝、富商的人生是精彩的,但绝不是幸福的,因为他们都是贪婪的,他们看不见自己眼前的东西,他们所看见的,只有天上的太阳,太阳迷住了他们的眼睛,使他们忘了,离太阳越近,死的就越快。
你我之间,要想获得幸福,就不要想太多,不要去想自己应该去获得什么,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起码现在不行,所以,抱歉莫莲,现在的我,给不了你幸福。”
莫莲微微一笑:“没事的,我会一直等你,哪怕地裂山崩、人界陨落。”
许越抱住了莫莲:“傻丫头……”
………………
第二天。
诸清走进皇宫。
原本,他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小屋了晒太阳的,谁知道昨天他明明已经就要到家门口了,偏偏曹义的消息传来,让他立刻回来,说是有要事要与他商量,没办法,他只好调转车头,赶了回来。
待他来到大殿,曹义和曹梦已经等着了,曹梦站在曹义旁边,像是在观看什么东西。
曹义见诸清到了,招了招手:“你来了,来,看看。”
诸清走到曹义旁边,看见了他们之前在看的东西:
雨中看景,
感觉活在梦里,
等不到黎明。
自古亲人望团圆,
烟火了结旧年愿,
却从不被天成全,
只能理共婵娟。
火海沾衣黄沙卷,
饮水干裂声不喧,
千般苦难附赋于前,
不再等待晴天。
流水东去,临城绿,默把情拒,
孤舟下雨,志把史前续。
江中钓鱼,血如玉,当作具,
一部好剧,怎不请农渔?
查找埋藏的证讵。
百姓不知潭深,言论如针,
但明天地存生,背久巨任。
莫争,独自去寻根。
三笔存差,写尽繁华。
痴人梦话,全为纸中花。
终生不嫁。
苍生幻影,
一切皆为改命,
山海间懂情。
故人归去赴垒泉,
叶落乡间不可劝,
只好亲自入深渊,
为那些亡灵清怨。
荒漠漫路仍存眷,
心埋愤怒握双拳,
冷眼旁欢在心浅,
怎敢相信明天?
江河弯曲,阻行距,依可寄寓,
古城废墟,控制好情绪。
来时淋浴,准治愈,礼算程序,
心存界域,方能留飞羽。
为了以后的剩余。
世道依旧不真,挚友痈分,
但晓此战必胜,否则失声。
莫问,归来报此恨。
思绪繁杂,狂风中离家,
整装待发,来世再寻她。
不敢说话。
曹义见诸清看完了这上面的字,便对他说:“这东西是昨天下人在皇宫门口发现的,你觉得,这是谁写的?”
诸清想了想,说:“应该是曹昂写的。”
曹义听后,拿起纸张,细细看着:“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叔写的?”
诸清说:“虽然这诗像是在写失去了妻子以后的生活,但从整体来看,作者想表达的,应该是抱负,而且‘史前’、‘古城’这两个词,提示的已经很明显了。”
曹义听后,微微一笑:“说了这么多,你其实是看见了这个吧?”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纸张的左下角,只见那里画了一个太阳,这个太阳下面,有一只朝着太阳昂首挺胸的大公鸡。
公鸡朝着太阳昂首挺胸——“曹昂”。
诸清摇摇扇子:“皇上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
曹梦打趣到:“诸国师还真是耿直啊。”
曹义止住了话题,问到:“诸国师从这首诗中得到那些信息,可否同本王说说?”
诸清说:“当然可以,首先,‘一部好剧,怎不请农渔?’中,他把仙比做‘农渔’,并且让我们把仙引到诺亚,他应该是在诺亚找到了什么武器或者阵法,不过保险起见,引几个过去就行了,不能太多。
‘古城废墟,控制好情绪。’里的‘情绪’指的应该是人数,意思是古城能装的人数有限,让我们好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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