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东走后,许越看着诸文:“你就这么答应了?”
诸文看向许越:“这不是还有你吗?”
许越眉头一皱:“你几个意思?”
诸文淡淡的说:“既然是你引来的麻烦,那当然是你来解决了。”
犹如晴天霹雳,许越直接被诸文的无耻震惊到了:“不是,合着你不查是这个意思啊?把麻烦全部丢给别人?!”
诸文说:“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你自己要去查的,麻烦也是你自己惹来的,这里面并没有我啊。”
许越气急,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是自己的自大害了自己,但他还是很不甘心:“但这件事是你答应的,难道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诸文看了许越一眼:“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许越摔门而去。
门后,诸文叹了口气:“希望你能长点记性吧。”
许越离开书房后,便把自己关在了卧室内。
虽然许越很不想完成这个任务,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如果没有拿出让小家族反抗三家的方法,那么,陈家就不会和三家作对,仙界就不会大乱,他自己也就永远只能活得郁郁寡欢。
“该怎么办呢?”许越来回踱步,“用物质去贿赂他们肯定不行,去跟他们讲道理不见得有用,要三家和他们之间发生冲突也不现实……”
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自己桌上的纸和笔:“只有这个方法了……”
时间悄然流逝,这天,许越终于完成了他的大作:
《高论》
生如钢铁,浊潭何曾腐烂?
将三分苦楚,印于心中帆。
剩下七分化风,推冮破云衫。
上马提枪压雷,烈火作洪荒。
市景喧嚣,日月不管咷洊。(jiàn)
叹世间梦难,怎如新诗篇?
邀志友观雪,无语问苍天。
快意纵流相逢即是好时节。
君不见,众仙之路汇为海,不灭南墙誓不回。
人生苦短仍存志,莫使武力空成灰。
我自拔剑与苍天,热血散尽还复杯。
杀人顿汤且消痛,到时世惊任蝶飞。
穹灵洛,北辰川,将续景,意莫悲。
与君论逍阂,清君为我侧身慰:
我本凡间人,来处君莫问。
志向为级,偶然入仙芬。
无非凡世凄凉,言不真。
悲时有志友,深情慰我身。
我本凡间人,去处君莫论。
拔枪上马意载满乾坤。
且随雷霆破入九万深。
众皆是客,回首百年征。
君不见,数百万寒冰刺骨,朝如初阳暮成槁(hāo)。
权力豪强不足劾,但愿长睡不复朝。
古来平民皆寂寞,唯有反者留其桥。
乌王昔时削生乐,红池十升自逍遥。
众友何为身战栗,径需强取对其挑。
千斤鼎,万丈渊,呼儿将出换狼刀,
与尔同销万古潮!
他把这张纸拿给诸文看,诸文看后,问:“用这个就行?”
许越微微一笑:“只用这个当然不行,如果再加上一些引导应该就差不多了。”
诸文看向许越:“你想得太简单了,单凭这张纸,还不足以让他们反抗。”
“这不是还有你吗?”许越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诸文无奈的看着许越,“看样子,只能我自己来了。”
说完,他又看向这张纸:“这首歌写得还不错,我会把它传播到整个仙界的。”
说完,他便走了。
许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诺亚古城。
莫雪看着莫莲写的诗,如痴如醉。
“这写得也太好了点吧!”莫雪惊叹。
莫莲羞涩一笑:“还好吧。”
“这怎么是还好呢?你写这首诗,一定付出了全部身心吧!”莫雪说。
莫莲看向天际:“不管我付出了多少,只要他能快乐的活着,就够了。”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首诗寄给他呢?”莫雪靠了过来,坐在她的身旁,搂着她问。
莫莲一时愣在当场:“我……还没想好……”
莫雪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怕什么?既然把诗写了出来,就是给他看的嘛,难道你还想把它藏起来不成?”
“这……”莫莲有些意动。
莫雪乘胜追击:“他是你的男人,他会体谅你的。再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难道你想把你的心,一直藏着吗?”
经过莫雪的几番劝说,莫莲终于被说动了,她深吸口气:“小姨,你说的不错,这本就是写给他的诗,当然应该让他看到。”
说完,她便把纸放进了传送阵里,随着光芒一闪,它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许越并不在诸家,他骑着泽渊,和诸文、诸晨一起向着陈家前进。
许越回头看了一眼只剩下一点阴影的诸家,有转头看向诸文:“我说,诸老爷啊,这事,你们来就行了吧,我来这……也没什么用啊。”
诸文看着不停抱怨的许越:“既然是你写的诗,当然要你来才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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