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一家!”士卒长没有强行进入民宅。
他非十恶之徒!
刚一抬脚,却撞到了衣衫褴褛的花惜雨。
“哪来的乞丐,不长眼么?”士卒长一马鞭挥了过去,却落空了。
“咦?有两下子,给我围了,拿下充军,正好抵一担军粮任务。”士卒长来了兴趣。
花惜雨却只是重复着一句话:“大人,给口吃的,小人几天没进食了!”
“跟着我们头就有吃的,管够!”一老士卒用刀背轻轻拍了拍花惜雨,他想试探一下这黑不溜秋的年轻人是否经得了事。
殊不料花惜雨趁士卒长一个不留神已然取走其身上的干粮,随即大口吞咽起来,喉咙中发出一股酣畅之音。
“你…….盗取军粮可知死活?”士卒长一时不知该怎么论处,便扣了个盗取军粮罪。
“横竖都是死,权且多苟活一阵吧!谢了,军爷!”花惜雨抹了抹嘴意犹未尽道:“少口美酒,哈哈!”
士卒长不怒反笑:“你这厮,得寸进尺哪?行,跟我回军营,饭管饱,酒管够,如何?”
花惜雨眼神一亮:“当真?”
“当真!”
“你们归属何方?”花惜雨一副认真考虑的样子。
见有机会,士卒长立马报出:“我等效命于雾都修罗殿,嘿嘿!”
“非朝廷军制?”花惜雨探出了他们的真实身份,果不其然,替慕容雪卖命。
“比朝廷待遇好!”士卒长也不隐瞒。
花惜雨单手背负:“身为七尺男儿,不为朝廷效命,不替百姓着想,却在这里干着打家劫舍之勾当,不觉得脸烫吗?”
“你……若是不愿意从命,也不必装成大义凛然之辈,你不也是伸手讨要吃食么,五十步笑百步?”士卒长语出如珠。
“哼!吃你点干粮又何妨?我还想把你的军粮分给这些穷苦百姓呢!”花惜雨也不装了,眼色一正:“趁我还没动气,你们自行归还所夺之粮吧!”
“好你个无耻之徒,不从我就算了,还妄想当英雄豪杰?今日便撕了你这凌厉之嘴,剐了你这腐朽之体!来人呐,给我往死里整。”士卒长已然动怒,率先抽出军刀削了上去。
“呛!呛!呛!”
随着一阵阵利器出鞘之声响起,花惜雨顿时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嗡!”
一道极微灵力之音破空而出。
花惜雨俊目微闭,身未动,恰似入定。
“怎么回事?我动不了了。”一士卒呈举刀状,却愣生生砍不下去。
观望四周,一众士卒亦如此!
“你……究竟为何人?为什么要阻拦我等?”士卒长感觉出了眼前这形如乞丐之人的不寻常。
“你们还有机会从善!”花惜雨不动如山。
“大人,怎……怎……么办?”一士卒身如筛糠,出言颤颤巍巍。
他们也见识过灵修,自然知晓其恐怖之处。
“听前辈的话!”士卒长不敢怠慢,生怕一个不从丢了性命。
众人顿感身上一轻,那股威压悄然退去,随即手忙脚乱退还所征粮食去了……
花惜雨却仍旧未动。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被一股无形的威压给镇住了。
他被暴露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花惜雨就被镇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们找的你好苦呀!惜雨王子。咯咯咯咯咯……”一声媚笑,一白裘娇艳女子凭空浮现。
“拈花指秋雅静?想不到我能惊动到你,哈哈,实属有幸!”花惜雨心下骇然。
秋雅静的出现,不只是祸是福。
“堂堂西图国王子,怎会落到如此窘迫之境?”秋雅静飘然而落。
“有酒?”花惜雨大手一伸。
秋雅静只得取出一小葫芦:“死到临头还惦记着这一口,令人难忘,咯咯咯咯…….”
“看来,你不是来帮我的,也罢,做个醉死鬼总比饿死鬼强。”花惜雨接过葫芦仰口狂喝起来。
“要不再来几样小菜?”秋雅静并不着急动手。
“不用!”花惜雨一口气喝完葫芦中美酒,再次抹了抹嘴:“能死在你手中,也不枉了。”
“好吧!既然你无欲无求了,我就送你一程!”说完秋雅静单掌横劈而出,直指花惜雨面门。
“铛!”
一声脆响!
秋雅静如触金刚菩提,自己十成功力的‘秋水一击’居然未能撼动花惜雨丝毫。
“怎么不用拈花一漫?”自花惜雨面门前浮现一绝色佳人。
洛青雨拍了一下花惜雨脑门:“不会还手么?”
“你是何人?可知得罪我添香郡秋水园的后果?”秋雅静怒目而视。
“秋水园?没听说过!”洛青雨瞥了秋雅静一眼,满是不屑。
“布阵!”秋雅静也不含糊,一声令下,就欲布阵。
“来不及了!”萧水寒笑意盈盈浮现在秋雅静身旁,顺手扣住了她香肩。
秋雅静陡觉周身一麻,随即动弹不得。
“你又是何人?意欲何为?”秋雅静粉脸飘红,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并受制于他,内心里竟然涌出一股怪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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