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身穿白色长罩衫——兔人特意在旁边用文字加以注释,否则根本看不出是披风样式的罩衫。
精髓之处在于魔人和常人的对比。
他的形体可大可小,偶尔数倍于酋长和大巫,时而又和他们体型相当。
酋长和大巫身居高位,着实有些法宝。
释放出五颜六色的辉光,然而完全没有效果,澎湃而出的能量,尽数被身为夜烬的魔人吸收。
战斗持续时间越长,他的实力也会变得越强。
此消彼长,败局便成了定数。
“难怪酋长和大巫敌不过那个夜烬,原来他的能力这么特殊。”时叶喃喃自语。
他似乎有战斗经验,又好像没有。
仔细回想,又觉得脑仁一阵发疼。及至眼中溢出泪水,还是没有想起任何东西。
兔人没有打搅时叶,而是仔细观察他的动态。
“难道你也受到了巫术的诅咒?”兔人问擦拭掉眼角泪花的时叶。
“兔兄为何如此说?”时叶感到费解。
在他的印象里,除了麦乐以外,并没有接触过懂得巫术之人。
“刚才你回忆往事时的表现,和在下有些相通之处,因此认为你也受到了巫术诅咒。”兔人解释缘由。
时叶是聪明人,如果没有遭遇创伤,不可能想不起乱葬岗之前的记忆。
这个想法瞬间充盈于脑海,使他暂时忘却兔城的境遇,酋长和大巫同夜烬的战斗,以及前往巫都的事宜。
兔人以为时叶因困倦而恍神,带他进一间简陋卧房,道了晚安便先行回到自己房间。
时叶横竖睡不着。
他以前也怀疑过自己是否曾遭遇过某种不知名巫术,就此事问过时鹫,得到的是否定答案。
盘腿坐在床榻之上,不顾脑仁的剧痛,在脑海中回忆过往。
依然无济于事。
除了痛到泪流满面,没有任何过往记忆出现。
种种迹象,和兔人身中的诅咒有十分巧合的相似。
欲要解救兔人,就得从大巫手中夺得宝珠,施展逆向巫术,他和兔城被变成兔子的百姓就能得救。
时叶很清楚自己也中了某种术法,只是在搞清楚之前,根本无从寻找解决方法。
又想了一阵,仍然是徒劳无功。
脑门好像快要裂开,太阳穴的青筋暴跳,令人感到不安。
他躺回床榻,看着通过窗户投射进来的月光,思维却是没有头绪。分明醒着,难以思考问题。
过了一阵,他才发现窗口蹲着个兔人。
屋中光线昏暗,对方穿的又是红黑长袍。如果不仔细瞅,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我日,你他娘的能不能干点好事?!”时叶胆子很大,还是被悄无声息盯着他的兔人吓了一跳。
兔人跳进房屋,肉垫缓冲,没发出丁点声响。
“我败在了你手下,闭上眼睛就是打斗的场面。我想偷偷观察你,看能否找到击败你的法门。”
“你真是神经病!”时叶有点恼怒。
兔人好在是蹲在他的房屋窗口,若是用同种方式对待麦乐和穆玲,非把他们的心脏吓出来不可。
“自从变成兔人,我就变得喜怒无常了。”兔人圆睁双眼,在光线昏暗处瞪视着时叶。
时叶非是等闲之辈,并不惧怕兔人装神弄鬼的招式。
他知道对方想吓唬他,将计就计,假装害怕到往后退了几步。
兔人脸上现出欣喜,又往黑暗处挪了半步。
右脚踩到了凸起的东西,好像是……
时叶不经意间发动了分身术,本体出现在兔人身后,召出一根金灿灿的绳索,将兔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今晚你睡地板,天亮时我会解开你的束缚。”
“兔城危机四伏,你快把我放开。”兔人不住扭动,越这么做,绳索捆绑得就越紧。
稍微有点常识,也知道绳索不是凡品。
“我今晚不休息,不会有人把你劫走。”时叶靠坐在墙边。
月光如洗,通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房屋。
兔人恰好处在月光之中。
他忽然变得安静了。
时叶转头看向兔人,发现他不再扭动。
猛然间,想起时鹫老头给他讲过的一个传说。
月圆之夜,巫国的兔子会发飙。
时叶刚要起身将兔人拖到阴暗处,只听得纷乱脚步声四起,在空旷的阁楼间犹如炸雷,不禁令人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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