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两个身长约有八十寸之大的人,手挑灯笼,从门外翩然飘进。
一个通身穿戴皆是黑的,一个通身穿戴皆是白的。
花子虚心中“咯噔”一声,确是那黑白无常不假!
他心中起了这一念之后,便眼前一片漆黑,只是觉察到自己的身子一寸寸化为脓汤。
话说花子虚从寅牌时分深感自己大限将至,一路苦苦硬撑至寅时八刻,终于气绝身亡。
花子虚时年二十四岁,呜呼哀哉,于风雪飘摇的冬夜里独自惨死在房内。
平日里跟随在花子虚身旁的两名小厮,自从花子虚病倒之后,便偷走了剩下的最后五两银子,走得无影无踪。
花子虚这么一死,因着身旁左右无人,尸身便由着这么冷了下去。
这一日,已是十一月初二。
武松在户房内当差即将快满一个月,他对于文书卷案等事已熟稔于心。
抬起笔便可撰写,放下笔便可背诵,时时可胜任主薄一职。
此时距离上次金莲委托士兵来县衙里寻武松,刚过去三日整。
一大早晨,金莲便又委托士兵来县衙里寻武松。
此次三名士兵结伴而行,不在县衙里寻到武松誓不罢休。
这三名士兵分作三路,一人去县衙公堂里找,一人去户房里找,一人在武松住房门前等。
当户房大门被推开之时,武松正与同僚洪金燕谈笑风生。
洪金燕正是说道:“武都头,一周之后您可千万别忘记咱二人这一场同僚之情,我家中情况您尽知,我可指望着您呢!”
武松笑道:“你尽管将心放在肚子里,从此以后我关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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