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日,距离青云镇大比不过数日,我一定要夺得魁首,进入那个地方
夜深,神月当空,月华笼罩着大地,映照得青云镇如同仙境一般。
覃钟干在大厅中来回走动,脸上尽是愤怒之色,
回想今日,玄千沧那番呵天骂地的痛骂让他记忆犹新。
想他覃钟干纵横自从出生起,便还从没受到过这种屈辱,覃钟干回去愈想愈懊恼,加上剑阵没有得到,
他心中渴望能独占苏清雨的念头便被无限放大,
不由得妒火中烧,坐立难安。
那个浑小子必须得到教训,他已经动用人脉查到他的身份,只是本地土着家族的嫡子,并非是他得罪不起的家族,因此不报此仇他誓不为人。
“少爷,如果您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其实我可以用秘传遁术潜行过去,趁着他不注意种下血傀蜘蛛,他境界低微只有聚气十重断然没有抵抗的可能,只能任凭我宰割。”
潘源鹏说话之间,张开黑漆漆的手掌,立即爬出一只全身布满诡异纹路的暗血色蜘蛛,在掌中不停爬行。
这便是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血傀蜘蛛。
血傀蜘蛛为天下至阴至毒的奇物之一,一但入体就会钻进血肉深处,依靠吞噬寄生者的血肉精气生存,被寄生者初期只会感觉气血偶尔停滞,不时有眩晕感出现,后面逐渐被血傀蜘蛛侵蚀神智沦为傀儡,任意受术者操控。
而且血傀蜘蛛体积极小,通常匿于极其隐蔽的位置,因此一但种下,天神都挽救不了。
“少爷万万不可,被老爷知道的话,只怕又要责罚少爷了。”
“多虑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少爷知,只要你不禀告老爷,那便谁也不知,皆大欢喜。”
“此事我意已决,无需再劝。”
“那我陪伴少爷一起起”
“你就是太胆小了,有我一人足矣,你就留在此地不要走动。”
“唉,那少爷切记要小心啊。”
执事皱眉,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事透露出一种违和感,却也觉得贾江豪所说的倒也没错,因此一时倒也没反对到底。
“放心,我和少爷去去就回。”
潘源鹏乌青的浑浊眸子中迸发出精芒,灵力汹涌澎湃而出,不知施展了什么秘法,气息皆掩,通体身躯表面居然是覆盖了一层浓郁的白雾,一只手放在覃钟干的肩上,顿时二人化作一阵飘渺尘烟,朝玄家疾速掠去。
咻咻咻,玄千沧好似感应到什么,嘴角微微翘起,蓦地窜出玄府走到一片无人过往阴暗角落。
忽地,有一大团白烟从玄千沧背后铺天遮蔽而来。
仿佛是从极地寒渊吐出的白匹,一大片的浓郁阴湿的气息倾里着玄千沧,顿时玄千沧只觉得凉气顿生,汩汩冰霜着从经脉升腾到脊背,寒得一塌糊涂。
“桀桀……玄公子不在府中呆着如此匆忙,是要动身前往何处去啊。”
一道怪音响起,竟还带着几分沙哑,很是瘆人得慌。
然而这道声音仿佛预示着死亡危机般,竟让玄千沧心头蒙上一片阴翳,这一刹那,他感觉到自己的性命随时都会终结。
这覃家小子不讲武德,居然带了如此强力的帮手,实力应与我一样同为半步结丹境,身上应该有强力的灵宝,无极剑盘还在恢复期中无法动用,此时不宜硬拼,玄千沧心思流转,眨眼间便制订了计划。
“我一个不到筑基境的弱男子,何必为难我呢...”玄千沧苦笑着摊了摊手,然而话还未说话,便是被对面覃钟干的一声冷笑打断了去。
“白天你在苏清雨面前不是很神气吗,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跪下磕三十个响头向我赔罪,我或许会饶了你,否则我不介意,生不知鬼不觉的在这就杀了你,你应该知道以我的修为,弹指便能灭杀你”
潘源鹏低声道:“覃少爷,对付一个聚气十重的杂碎,无须您亲自动手,交给我就行了。”
言罢周身爆发出恐怖得让人咋舌的灵力波动,竟是半步结丹境。
“好强的威压,你身边竟然有这般恐怖如斯的强者。”玄千沧像是被吓傻了似得,浑身颤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知道怕了吧,还不赶紧下跪磕头,记得磕的时候声音一定要响,哈哈哈。”
覃钟干此时很是畅快,一想到等下玄千沧趴伏在他脚下求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肚子都笑痛了身体犹如一只海虾般弯曲。
“磕你马勒戈壁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吔屎了”
玄千沧不理会那按住自己肩膀上粗糙的手,他指了指手中的长剑说道:“你看,这里有一柄绝世好剑。”
潘源鹏顺着玄千沧的目光望去,刚刚尚未注意,现在仔细看那剑身虽古朴无华,但剑口处竟寒光澹澹,分明是把极为上乘的神兵,可能达到地阶,想到这,潘源鹏的心里顿时火热起来。
“这柄剑的确是好剑,你倒也是个识时务的人,知道自己一会要被我杀了,想为他寻个好主人,放心,我一定好好利用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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