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有条鱼过去了!”
站在小溪另一头的玲和方然一样挽着裤腿和袖子,向低头发呆的方然挥了挥手喊道。
“哦斯!”
但见清澈的水中一条鱼再次从方然手中穿过,一道黑影闪过,方然背对着陈青衫默默的把海基嘴里咬着的鱼掐在了手里。
我的召唤物也是我的一部分,它捕到了鱼换而言之就是我捕到了鱼,所以简而言之就是….
“我得到野生的溪间小鱼啦!”
那一刻方然高举握着鱼的右手,感觉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得到野生的正在捕捉溪间小鱼的林间狗熊啦!”一道和方然同样声调的高昂笑声响起。
“卧槽!”方然吓得连忙扭头看去。
“骗你的啦。”
啪啪…
水花滴落,波纹层层扩散,野生的溪间小鱼终归是野生的溪间小鱼从方然手中再次奔向了自由的远方。
“我的鱼….”
“兵不厌诈啊方然。”
陈青衫一脸唏嘘的摇着头,将刚搓完脚的手湿漉漉的搭在了方然的肩上。
“我这就把你炸了!”
扑通!
水花再次高高的溅起,这一次扩散的波纹远比之前扩散的更加遥远。
夕阳将天空照的通红,几朵云彩慵懒的飘在风里和低垂的太阳一起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而林间的小溪却不断出来阵阵欢笑。
“抓鱼难吗?”
“难。”
“下次还抓吗?”
“抓!”
“好,那明天你去抓鱼,我和玲去挖野菜,玲你说好不好。”
“好。”
“……”
在黄昏之中带着温馨的气息,三人习以为常的回到了他们的“家”。
随着船支、火枪在历史的长河中出现,‘殖民地’这个词诞生,资本主意的发展在殖民的脚步下越发强大,终于它在向其终极阶段帝国主义过渡的时期,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亚洲,非洲,拉丁美洲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基本上被列强瓜分完毕,新旧殖民主义矛盾激化、各帝国主义经济发展不平衡,秩序划分不对等的背景下,席卷三十多个国家、15亿人口构成了课本上出现的那场战争,直接对‘人类’这个词汇本身造成了冲击。
伊尔唯一的那间有着几张桌子和一个倒卖啤酒的男人的酒馆里,结束了一天农作辛劳的农夫们聚集在这里,要上一杯口感恶劣但是价钱也便宜的啤酒。
在被他们这的女人们并不待见的那个混血小姑娘给他们端上酒杯前,吹嘘调侃着聊天就是每天黑夜前最后的景色。
只不过今天有点不同。
酒馆里有点安静过头,农夫们都挤在靠近边缘的位置、有的甚至站着,卖酒的男人在柜台后面有些紧张的沉默,偶尔才抬头看上一眼。
屋子里最好的那张桌子上,此刻正坐着的是三个明显不是伊尔的外来者。
坐在最中央的椅子上的男人穿着浅灰色的衣服、远比农夫穿的亚麻更好的布料和更时尚的剪裁,他的帽子有良好的做工以及皮革的帽舌和防潮的圆顶,手边放着的是代表着他军官身份的黑鞘军刀。
在他身边的是带着铁制的圆顶帽子,披着军队里受欢迎的物品,1912式披肩,领子可以竖起来并披在前面的军士,和一名穿着在肩端有卷布防止行囊掉落的束腰外衣的下士。
他们是军队里的人。
对于这个偏远的不能再偏远的小小村庄来说,这是他们仰望都仰望不到的人们。
但是让所有农夫噤若寒蝉的他们,此刻的脸上并不好看。
“这已经是第九次的战斗了,可我们却损失的比敌人多,可恶的是竟然要我回去向那些阁下们说明战况,那该死的破车!”
在他身边的军士和下士都明智的没有说话,对自己长官的怒火非常理解的同时保持了沉默。
最近的战斗是整整三场连续的战斗,在戈里齐亚以东和以南地区,天气恶劣和火炮不足以及兵力短缺的情况下,他们得不偿失的伤亡7万人,而奥军伤亡是5.2万人。
更糟糕的是,原本打算前往德利尔缜的他们,因为燃油不足机车熄火了。
只能找到最近麦田里的农夫,让他们带着自己来到这里。
即使地处偏远,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个时代所存在的...是最混乱的战争。
而战争最鲜明的特点就是,无论谁胜谁败,最遭受痛苦的,永远是最底层无力反抗的人们。
胳膊上缠绕着布条,用草绳扎着头发的少女小心的端着放着啤酒的盘子,放在他们的桌子上,那名军官粗鲁的一把拽过杯子,大口的喝了一口啤酒,似乎想要缓解胸腔中的恼怒,但是他用力的皱起眉头,
粗劣的味道让他直接把嘴里的吐掉,然后发泄怒火的低喊:“你就拿这种东西给我!?”
举起手臂,他蛮横的就把还残留着酒水的杯子往少女摔去!
没有血缘的话,绝大多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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