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依旧不放心的看着陈坦之,“那你要发誓,一定不能冒险,我不要你出事,就算是见不到也没有关系,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要答应我。”
陈坦之听了举起自己的右手,对唐艳认真的说道,“我陈坦之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让唐艳姑娘担心受怕的,苍天在上,天地可证,要是我陈某有失信约,我。”陈坦之刚说到这里,唐艳连忙用手捂住了陈坦之的嘴,说道,“我不要你说不好的话,我只要你好好的。”
过了几个时辰,唐经带着唐家的人也就过来了,陈坦之在这之前已经先行离开了。只不过他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一旁,默默的观察着这边发生的一切。看着唐艳从老宅正门缓缓走出,跟在自己父亲的身后,坐上马车准备离开。她回过头,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唐经见她迟迟不肯上车,问道,“怎么了,艳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唐艳六神无主的回过头来,摇着头说道,“没有,父亲,只是不愿再回到这个地方了。”
“只要你脑子不再犯糊涂。”唐经扶着唐艳登上马车,对她说道,“艳儿,你要吸取教训,这一次多亏大当家仁慈,只是让你来这老宅关禁闭,要是再有下次,爹也护不了你。”
“是的,父亲,女儿明白了。”唐艳点着头说道,回头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老宅,伸出手拉上了窗门。
此时陈坦之正躲在一处屋檐的后面,唐艳并没有看见他的踪影。望着唐艳离去的背影,他心里也知道,如今陈,唐两家的关系,自己是不可能和唐艳在一起的。他背过身去,靠在屋檐上,脑海中回忆起刚刚的场景,二人情意正浓,只见唐艳慢慢凑近陈坦之的脸颊,眼看她那如桃花般粉嫩的嘴唇就要吻向自己之时,陈坦之竟然伸手推开了唐艳,连忙站起身来,提醒她时候不早了。
陈坦之回过头,望着唐家的队伍慢慢走远,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不由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言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说完陈坦之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今年的冬天显得尤为的寒冷,大雪带着寒风早早的就来到了蜀地,漫天的飞雪一连持续了好久。外面风雪交加,师兄师弟们都躲在屋内生火取暖,读着经书。风天佑披上一件棉衣,独自一人来到大殿之前,站在石阶之上,看着山上的树木建筑早已覆盖上了皑皑白雪,如今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他伸出手来,只见几片雪花掉落在掌心,又慢慢融化掉,心里不由的念起了远在襄阳的萧淑媛,对着这漫天白雪说道,“淑媛,你现在还好吗,我多么希望可以早日见到你。”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练功的声音,他寻声走去,就在大殿后面的平地处,叶龙云正在满天飞雪之中练习着这重剑剑法。只见他不惧这漫天的白雪和刺骨的寒风,一人在这雪地之中挥动着手中的重剑。
“龙云,雪变大了,你先回去避一避吧。”眼看这风雪越来越大,风天佑用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对着叶龙云喊道。
“师兄,没事的,师父说这风雪越大,越适合修炼剑法。”说着,叶龙云单手举剑高高跃起,迎着风雪一剑挥去。
“天佑,你放心吧,我在这里看着呢。”突然,庄有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手里举着一个酒壶,倚在一根柱子上,对风天佑说道,“要不要喝一点,暖暖身子,这可是好酒啊。”
见风天佑摇了摇头,庄有朋自己一人喝了起来。风天佑回头一想哪里不对,开口问道,“庄师伯,这青城山上是滴酒不进,您这酒?”
庄有朋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盖上了酒壶的盖子,生怕有一滴酒洒下来,“话说你这个朱师兄啊了解的挺多的,这酒啊确实不错,我让他在大雪封山前偷偷给我带回来了一些,你要是嘴馋了告诉我,我可以分你一些。但你可别说你师伯小气,这酒在青城山上可是珍贵的很啊。”说着,庄有朋冲风天佑使了一个眼色。
风天佑听后摇了摇头,“还是不必了,师伯,您好好留着慢慢喝。既然这里有师伯照看着,我看着雪怎么也要下一天,我先回屋读经去了。”说罢,风天佑告辞了庄有朋走回自己的屋子。
远在襄阳,漫天纷飞的大雪早已让这座城变成白皑皑的一片,寒冷的北风吹着,路上早就没有了什么行人。萧淑媛和父亲同冯燕飞躲在家里,糟糕的天气让就医的人也寥寥无几。三人围坐在火炉前,喝着温酒,听着父亲和冯燕飞聊天,二人聊着聊着就说道了武林大会。
一旁的萧淑媛听了,思绪一下飞到了数月前,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刚和风天佑见面的场景,想到他为还自己的清白不惜和‘西蜀五寨’的人大打出手,更是为了救自己的性命而惹上了唐家的人。想到这些,萧淑媛双手捧着酒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旁的萧博正聊着天,回头望见女儿一个人呆呆的傻笑,开口问道,“淑媛,怎么了,是又想到了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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