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司徒怜幽嘴唇发白,全身虚弱无力,可是依旧没有给风天佑好脸色,“不用你管,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我哥。”说着她就准备起身出门。可是如今她这伤还没有好,四肢虚弱无力,这刚一站起来双腿就软了下去,幸好有身后的风天佑一把扶住她。可这司徒怜幽还是不死心,叫喊着,“风天佑,你放开我,本小姐的死活不要你管。”
风天佑看着实在没辙,弯下腰,一把把她整个人横着从地上抱起来,板着脸说道,“司徒姑娘,得罪了,你现在的情况只能在这里好好休养。”说着把她抱到一旁用茅草帮司徒怜幽搭的床。
司徒怜幽在风天佑怀中拼命想挣扎但是身上虚弱得很,拳头打在风天佑胸口上也是软绵绵的,只能嘴上趁着强骂道,“风天佑,你个混蛋,你竟然敢碰本小姐,风天佑,你再碰本小姐你信不信我把你剁了喂狗。”
把司徒怜幽放茅草堆上之后,可是她还是不老实,无奈风天佑只好点了他的穴位,突然司徒怜幽感到眼前一花,这话还没有说出口,整个迷迷糊糊就倒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司徒怜幽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醒过来,感觉自己体内的伤势好像好了很多,心想定是之前风天佑替自己运功疗伤。她慢慢从草堆上爬起,发现风天佑正一人蜷缩着坐在篝火旁边,再看自己身上竟然盖着他的外衣。司徒怜幽连忙坐起身来,看着风天佑,问道,“喂,风天佑,本小姐问你,你干嘛要耗费那么多的内力来救我。”
见司徒怜幽醒了,风天佑走过来,拉住她的手,一边替她把着脉一边说道,“这把脉的技术我也不是很懂,都是和陈坦之学的,姑娘不要介意。”此时虽然已经开春,但是夜晚的川蜀还是寒风阵阵。司徒怜幽感到风天佑的手指冰凉,想必定是他把外衣给自己盖着,自己身子反而给冻得,想到这里,司徒怜幽心里不禁一暖。
“你幸好福大命大,这掌的劲力要是全打在你身上,我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风天佑说着。
“哼,谢你吉言。”司徒怜幽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一边嘟着嘴说道,“司徒家的事情,要你管,本小姐我武功底子好,自然是福大民大。喂,风天佑,你还没回答我话呢,你干嘛要消耗那么多的内力救我,告诉你,本小姐可不会领情的,要是我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拿你是问。”说着司徒怜幽自己坐了起来。这破庙年久失修,冷风顺着四周的破洞不断的向内吹着,司徒怜幽刚站起身来,忽觉一阵寒意,连忙把风天佑的外衣披在身上,见他正在火边烤着食物,开口问道,“喂,风天佑,我饿了,你有什么吃的吗。”
听到司徒怜幽的问话,风天佑拿起手上的木棍,只见木棍上面串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正放在火上烤着,由于炭火的炙烤,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
由于赶路的缘由,如今已经两日没有吃到东西了,司徒怜幽是饿的肚子直叫,见风天佑在篝火旁烤制食物,她慢悠悠的走过去,低下身子盘坐在风天佑对面,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理直气壮的问道,“喂,本小姐问你话呢,你是哑了吗。这是什么啊,能吃了吗。”
风天佑转了转手中的木棒,凑近看了看上面的食物的成色,不慌不忙的对一旁的司徒怜幽说道,“快好了,你再等一下。”
司徒怜幽从小过得就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哪受过这等苦,别说是饿着了,就是端上来的菜凉了她都会把下人教训一顿。如今这荒郊野岭的,想着自己只能吹着冷风,饿着肚子,睡在这杂草堆上,心里就是一阵委屈。
她眼巴巴的望着风天佑手中的食物,黑黑一团,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不耐烦的问道,“我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风天佑凑近了一闻,香气扑鼻,递了过去,说道,“好了,吃吧,这只兔子是我刚打的。”
听到是吃兔子,司徒怜幽脸色大变,连忙情绪激动的摇着手,一边向后退着说道,“我不吃,我不吃这个,风天佑,你竟然吃兔子,这天底下哪有吃兔肉的,你好残忍。”说着司徒怜幽捂着鼻子和嘴连连退后。
“不是,司徒姑娘,这兔肉怎么了。”风天佑不解的看向司徒怜幽,“这荒郊野外的,能吃的也只有这个了。”
“那也不行,不行。”司徒怜幽激动地站起身来,“你要吃你自己吃,离我远一点,别给我闻到味道。”
“司徒姑娘,这里还有一些水,要不你先喝一点。”风天佑指了指身旁的水壶说道。
“免了,本小姐不饿,你自己吃吧,喂,说你呢,离我远一点,别让我闻到味道。”司徒怜幽一脸嫌弃的冲风天佑喊道。
“好吧,那我自己吃了。”风天佑无奈摇了摇头,退到一旁,从上面撕下来一块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这已经两日没有吃东西,司徒怜幽自己早已是饿得不行,看着面前风天佑有滋有味的吃着肉,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心中不免升起一团无名火,“风天佑,你就不会去找一点别的吃的吗,就算是抓些鱼也好,难道这附近什么都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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