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的你师父我都心动了。”陈正听后是哈哈大笑,“看来啊我们这个徒儿是收对了,今后我们想去哪里游玩,只要找他便对了。”
就在三人聊天之际,旁边的一桌坐着的二人的谈话内容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其中一位灰衣男子说道,“哎,你听到消息了吗,刘帅刘文举前些日子走了。”
坐在对面的那人似乎有些吃惊,只见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惊讶的说道,“走了?我不是听说前一阵子刘帅的身子有好转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哎,别提了,我也听说了,说是什么人都从床上能爬起来了,还在街上看到他老人家了,我看啊,就是回光返照,这阎王让你三更死,岂敢留你到五更呢。”男子拿起筷子夹了一点菜放在嘴中,一边摇着头一边咀嚼着。
“算了,不提了,谁能想到这赫赫有名的三代帅府,最后落得流离失所,寄人篱下的下场呢。”对面的男子叹了一口气,夹起了一块肉,提起此事,不禁感到一丝惋惜。
“要不怎么说世态炎凉呢,这刘帅被贬之后连栖息之所都没有,好在有一些部下愿意收留他。怎么说刘帅一家三代将门,也是屡立战功,也是为了我们大宋流血流汗的,就因为一次的北伐失利,皇上就罢了刘帅的位子,流放了刘帅的大公子,真是让人寒心啊。”那灰衣男子举起酒杯,“算了,干了这一杯,算是我们敬刘帅的了。”
对面的男子举起酒杯,二人碰杯之后一饮而下,“可怜啊,可怜啊,我上个月刚路过太湖,刘帅当年的府邸还空在那里呢,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大公子病死他乡,二公子下落不明,可怜刘帅白发人送黑发人。哎,走吧,走了也算是解脱吧。”
“说到这里我就来气,这狗屁朝廷还要害死多少忠肝义胆的将士啊,当年的岳将军,后来刘帅一家,朝堂之上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奸佞之人,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啊,天要亡我大宋啊。”灰衣男子酒过三巡开始胡言乱语,吓得坐在对面的同伴立马站起身来捂着他的嘴巴,“你不要命啦,胡说什么呢。”说着,抬起头向四周慌张的望着。
张泰然听后趴在桌上,小声的说着,“我听家里人说过这个刘帅的事情,反正就是可凄惨了,两个儿子一个被发配到南方,客死异乡,还有一个小儿子说是什么走火入魔了,至今下落不明。”张泰然一边说着两个眼珠子不停的来回看着陈正和风天佑二人,“等等,对了,那个刘子仲也姓刘,不会他就是刘帅的小儿子吧。”
风天佑听后看着陈正,陈正摇着头,捋了捋胡子笑道,“你小子真是个机灵鬼啊,你猜的不错,那刘子仲正是刘文举的小儿子。”
“什么——”张泰然听后捂着嘴巴惊讶的说道,“不会是真的吧,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那刘家二公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听说当年他可是一表人才的翩翩公子,那个疯子。”张泰然说着就想到了当时二人在林中,刘子仲教他功夫的场景,他坐直了身子,叹了一口气,表情凝重的说道,“没想到这走火入魔会这么严重,我从来都是以为是无心师父故意吓我的,算了,只希望他余下的日子能够好好的吧。”
“是啊,泰然,心术不正,急于求成,便会导致气血攻心,经脉错乱,最终走火入魔。不过好在他没有性命之忧,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吧。不过,如今他虽然苟活于世,但疯疯癫癫,思来想去,这世上的纷扰便从此和他无关了。”陈正说道,“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酒足饭饱之后一行人继续上路,这一连走了快七日,总算是赶到了药王谷。来到竹林面前,望着门口立着的牌子,张泰然指着上面的字念道,“来者需通报。这怎么通报,对着里面喊吗,要是直接进去会怎么样啊。”说着,张泰然回头望向陈正。
陈正听后笑了笑,“泰然,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陈前辈,可是这样。”风天佑一听急忙紧张的问道,谁料陈正伸出手来打断了他,“天佑,放心,我心里自然有数。”
看着二人这一个胸有成竹,一个神色紧张的样子,张泰然思索片刻,从马背上拿出无心交给他的宝剑,左手持剑,右手放在剑把上,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踏入这片竹林。张泰然四处张望着,也没有发现这片竹林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他想到刚刚风天佑所说的话,心想其中必有蹊跷,此刻仍旧不敢大意,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迈着。眼看已经走了七八步,什么也没有发生,张泰然回头冲陈正喊道,“陈师父,您这牌子立在这里是不是吓唬人的啊,就好像那诸葛亮的空城计用来吓唬司马懿的。”张泰然一边说着,头也没回的右脚又向前迈了一步,突然他感觉踩到了什么东西,吓得他正准备拔剑,这时她的脚好似给什么拴住一般,就那么一瞬间,整个人一下给绳子拎了起来,倒挂在林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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