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昏迷多日的于飞羽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大家围坐在他的床边,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老弟,听青禾来信说是你的徒弟将你打伤成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么徒弟莫非就是那个叫什么白墨的少年?”陈正慢条细理的问道。
于飞羽听后长叹一口气,一旁的周青禾一边用手顺着于飞羽的后背一边讲道,“陈前辈,各位,师父身子刚恢复,这其中的缘由,还是晚辈我来告诉你们吧。这一次袭击师父的正是刚刚陈前辈提到的白墨,他是我的师弟,小我几岁。师弟他父母早亡,自幼上山拜师学艺,从小便是练武的材料,深得师父的喜爱,不过我这个师弟性子有些孤傲,和几位师兄弟相处的并不是太好。”
“好了,青禾,还是我来说吧。”听到这里,于飞羽打住了周青禾,“话要从六年前说起,当时目中无人的他在一次和自己师兄的比试之中竟然残忍的下了狠手,直接废掉了他师兄弟右手,并且毫无悔意的直言弱小的人便不配留在昆仑山上修炼。见此情形,当时我一怒之下拿起手中的剑便和他大打出手,怒火中烧的我失去了理智,出招失去了分寸,一剑刺中了他的左手并挑断了他的手筋。变成废人的他被我赶下山去,尽管之后我派人多方打听,但是江湖之中已然没有了他的消息。就在我为此事懊悔不已的时候,没想到事情过去了五年,蛰伏多年的他会再一次踏上这昆仑山,和我短兵相接。”
“可是于伯伯,您不是说他的左手已经受伤不能使剑了吗,他怎么会把您重伤如此呢。”陈笑笑不解的问道于飞羽。
“白墨当年是被师父废掉了右手,令人没想到的是五年之后,他竟然练出了自己的左手剑法,内力甚至强于当年数倍。”周青禾解释道。
“按道理来说,一个人若是改变了自己的惯用手,是需要很长时间适应的,更不要说是你们昆仑派这种以快见长的剑法了。短短五年时间武功竟然可以进步如此,甚至将于兄你打伤成这样,除非是。”说着,陈坦之望向身旁的风天佑。
“不会的,那本书不是已经被你放回密室了吗。”风天佑紧张的看向陈坦之。
陈坦之又看了看陈正,想了想,“等一会儿,如果真的是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万一他去了那里,那这样艳儿是不有危险。”周围的人都不知道陈坦之在哪里说些什么。
陈笑笑听到父亲提到自己母亲有危险连忙焦急的问道,“爹爹,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娘怎么了。”
陈坦之连忙对着陈正说道,“父亲,这些孩子就先交给您了,我要立马回去一趟。”说着转身就准备走。
“陈兄,我同你一起上路。”风天佑一边说着一边也跟了上去。
沈雨婷本想追上二人,可没想到被自己的师父陈正阻止了。“雨婷,交给他们二人就够了,你不用担心。”
“可是风大哥的身体。”沈雨婷担忧的看向陈正。
“你放心吧,雨婷。”见沈雨婷担心风天佑的身子,萧淑媛开口说道,“他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对了,陈前辈,也不知道陈大哥那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于大哥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们都不用担心了,也快一点赶回药王谷吧。”
“是啊,陈前辈。”于飞羽靠在床上,气息虚弱的说道,“看陈兄弟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们也快回去吧。”
原来因为张泰然的事情陈坦之夫妇二人这一次回来的早,原先他们计划着将唐门老宅密室内的东西再一次整理一番,因为年久失修,密室内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渗水了,唐艳也是不忍自己家里人几辈子流传的东西受到损害才提出借着开春扫墓的机会在雨季前回去收拾一下,如今只好唐艳一个人去密室整理那些剩下的书籍了。
就在唐艳正小心翼翼的整理着书架上的古籍的时候,安静的密室之内突然传出了什么动静。听到响声的她是连忙提高了警惕,放下了手中的活儿,靠着墙壁是一步一步的走出去想一探究竟。
可是当她走出密室的时候,发现密道内是空无一人,唐艳心想着刚刚那声音会不会是漏水的声音。就在她刚要回头的时候,突然一把冰冷的宝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谁,怎么能进入唐家的密道的。”即便是被利剑架在脖子上,唐艳依旧头脑清晰,冷静的分析着当前的情况,一字一句的厉声问道。
“你就是唐三小姐吧。”背后的神秘人用着阴阳怪气的口吻开口说道,并慢慢放下了自己的剑。
见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唐艳趁着对方松懈之际直接使出‘唐手’转身攻向对方。密道内光线昏暗,只见唐艳一招‘袖里藏刀’攻向身后之人的腹部,紧接着张开双臂,双腿一用力,整个人冲向对手,一招‘双峰贯耳’双掌攻向那人的脑袋。
可面前之人的功夫了得,仅仅是一招便破了唐艳的‘双峰贯耳’,还不忘调侃道,“不愧是唐门的唐三小姐,这唐手耍起来是有模有样啊,颇有几分唐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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