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完自己心中的兴奋,陈坦之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陈华英,激动地拉起她的手,饱含深情的说道,“太谢谢你了,华英,要是没有你,可能我这辈子都无法完成这‘飞天伞’了,真是太谢谢你了,真的,华英,真的太感谢你了。”说着说着,陈华英似乎在陈坦之的眼中看到了正在打转的泪珠。
“师父——”面对身前激动不已的陈坦之,陈华英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
见陈华英如此反应,陈坦之知道自己刚刚是有些过火了,他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华英,我刚刚太激动了,你不要生气。”
“没,师父。”陈华英听后转过身来,抬起头含情脉脉的望向陈坦之。突然一个不注意,陈华英竟然冲着陈坦之的脸亲吻过去。
没等陈坦之反应过来,空中的竹篮又是一阵晃动,陈华英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陈坦之的怀中。望着自己怀中的女子,此时的陈坦之大脑有些空白,他发了疯似的捧起陈华英的脸颊亲吻过去,二人缠绵在一起许久方才分开。
直到竹篮缓缓落下地面,篮中的二人都好似不认识对方一般一直沉默不语。陈坦之缓缓推开竹篮的门,率先跨了出去。陈华英则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那个,华英。”走在前面的陈坦之突然停在那里,有些结巴的说道,“那个,伞,就麻烦你,麻烦你收拾了。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恩,还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处理,我先回去处理事情了。”说罢,陈坦之愣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最终还是径直离开了后院,脚步有些急促。
见陈坦之的身影在面前慢慢消失,陈华英默默地点着头说道,“知道了,师父。”说完,她转过身去,自己一个人独自收拾起东西来。
当天夜里,陈坦之躺在医馆的屋内是久久不能入睡,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全是二人亲密的画面。强烈的负罪感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他猛然一下坐起身来,右拳用力的锤在自己的床板上。回头望去,发现身下的床单早已是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他站起身来,快速的走到桌前,直接拿起茶壶仰头就喝起水来。壶中的茶水顺着脖子滑落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裳。陈坦之喘着租气猛然将手中的茶壶扣在桌面上,双眼直直的望着前往。
良久,陈坦之的呼吸渐渐归于平稳,他双手撑住桌面直起身来,望着右手旁铜镜中的自己,陈坦之愤怒的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懊悔之情尤然于脸上。于是乎他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双手的十指死死地陷在自己的头发之中。
就这样,次日随着窗外的一声鸡鸣,陈坦之猛然一下清醒过来。原来昨日他就这样坐在床边直到深夜才入睡。浑浑噩噩被吵醒的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桌前想去喝水,可是当他拿起茶壶才发现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他摇了摇头,只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屋子。
来到楼下,正当陈坦之在打水的时候,早起的段籽颜正好路过和他打着招呼。
“早啊,陈师父。”见是陈坦之下楼了,段籽颜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边问候道。
陈坦之疲惫的不想说话,他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直接拿起水缸里的瓢挖起水来就大口大口的喝下去。
段籽颜来这医馆这么久从未见过陈坦之这般不讲究的样子,平日里一身整齐的他今日一大早居然穿着一身睡衣就走了出来,而且直接站在水缸前用着瓢喝水。好奇的她走上前去,发现面前的陈坦之差一点没认出来。脸色憔悴面露疲态,像是身染重病一般。
“陈师父,您没事吧。”见陈坦之脸色如此憔悴,段籽颜关切的问道,“我看您面色有些憔悴啊。”
听到这话,陈坦之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丢下手中的水瓢立马转过身去,“没,没事,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昨日看书看得太晚了,没睡好,没有休息好。”
见陈坦之如此紧张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段籽颜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师父您辛苦了,那籽颜就先不打扰您了,我先回去了。”说罢,段籽颜一边走着,一边不时回头张望着。
见段籽颜走远了,陈坦之长须一口气,双手舀起水来快速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脸,之后连忙是跑上二楼自己的屋内,将屋门锁上。他整个人靠在门上缓了一会儿,方才慢慢走到铜镜前,这才发现镜中的自己好似一夜苍老了十岁,难怪刚刚段籽颜见到自己会这么问道。
陈坦之连忙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双手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清醒。
楼下,随着医馆内的人员起床,整个医馆一开始有条不紊的热闹起来。陈坦之有些心神不宁的走下楼梯,正好遇上正在移开门店门板的胡青莲。
“早啊,坦之。”胡青莲一边搬着长长的木板一边问候道,他见陈坦之面色不大好,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坦之,是不是昨日没有休息好啊,怎么面色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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