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情刚走出阁楼,正看见田猛正在外面等候似乎还在等他,便问道:
“田护卫我进去有多久时辰了?”
田猛回答道:
“七少爷已经进去三个时辰了。”
君天情心中一惊,只以为自己在里面待了一时辰,谁知已经有三个时辰了。
不多时俩人沿着过来的路返回,正经过武堂操场之时,二人的身影顿时就被操场之上的所有人发现了。
只见一道年轻的身影站在君天情的面前,此人约十七岁左右浓眉细眼嘴角露的一股桀骜不驯,完全不在乎自己挡他君天情的面前。
浓眉青年朝的田猛与君天情拱了拱手道:
“分家君岩见过田队友与七少爷”。
田猛的见此人拦在七少爷身前挡住去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沉声问道:
“君岩你这是干什么,为何拦住七少爷的路?”
君岩脸露骄狂之色,带着一丝不屑的眼神盯着君天情说道:
“我想借阅七少爷从族库之中拓印的武技,希望七少爷成全。”
君天情看了看这位分家族人,心想这位族人是不是练武练傻了脑子,这话也问的出来,对着他说道:
“我为何要借你观阅?”
君岩看了一眼田猛,突然想到可能是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按武堂规矩无论那一位君家之人,从族库之中挑选出武技,他人都有权利向对方发起挑战,若是挑战胜利对方必须无条件将武技借于对方观阅。”
君天情望了一眼田猛,似乎在询问。
田猛也从未想过有人敢挑战君家嫡系血脉,再者君天情未进入武堂,所以这个规矩也没有对君天情说过,七少爷虽说修习武道较早但毕竟年岁还是大小,能修习出什么名堂。
“回七少爷,武堂确实有此规矩,但七少爷
并未入武堂,这条规矩自然可以不必遵守。”
君岩也曾刚刚想到这件事,心想着君天情若是拒绝,他也是无法强求的,只是心中不甘而已。
君天情听到此话,心想自己修习十年却从未与人真正动过手,在后山的对手都是靶子,但靶子不会还手也不会躲,着实无趣。
如今还不容易有人主动要求比试,虽然看君岩一副装逼的表情极为不爽,但好凡是自己族人,就算输了借给对方观阅自己也并没有损失。
君天情道了道:
“以你的身份的是没有资格挑战我,我也可以拒绝你。”
君岩听到此话也是心中叹了叹气,以为君天情拒绝他的挑战,自己没有窥探君天情从族库中挑选的秘籍。
“但我接受你的挑战,让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武道天赋好,谁都可以修习家族最高深的武技。”
君天情说出此话,广场上顿时喧哗起来,此话意味着所有人都可以挑战他,只要打赢他就有权利借阅他从族中之中挑选的秘籍。
毕竟君家嫡系族人与他们这些分家族人或武卫挑选秘籍的品级都是不一样的。
君天情接受分家族人与众武卫挑战的事,顿时在武堂各个地方传开了,就连阁楼当中几位长老都收到这消息。
此时阁楼第三层之上一白袍老妪正在细心观看书中一本书籍,只见一黑甲护卫单膝下跪恭敬的向老妪禀告刚才发生在操场之事,只见老妪听完禀告,顿时气的重重一拍书桌。
脸色十分不好的从三楼走了下来,下楼就看见君青海站在门边。
“三姐就不要管了,就让天情那孩子自己做主,几本秘籍而已若他自己保不住,被其他人学了去未必一定是坏事,那几本秘籍不是谁都能修习的。”
白袍老妪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那几本武技是族中前辈辛苦收集而来,只有嫡系血脉才能修习,岂能让他人有机会学了去。”
白袍老者则不然:
“武技是死物人却是活物,何况如今我族人才不继,若能增强家族实力几本武技,给于分家之人与那些武卫又有何妨”。
白袍老妪听了这话,犹豫了一会转身又上了三楼,想必也是认可了老者的话。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君天情接受分家族人与众武卫挑战的事,渐渐被其他几院与众护卫知晓,不多时就有许多护卫与几院下人,纷纷过来观看。
“你们说七少爷和君岩那个更厉害些?”
台上还未开始比试,台下就已经议论纷纷。
,一矮胖护卫说道:
“七少爷三岁就和徐长老修习,武道天赋族内长老都是称赞不已的。”
另一黑壮黑壮的护卫在旁边道:
“那可未必,君岩可是有实战能力的,七少爷虽有天赋打起来不见得是其对手。”
校台之上君天情与君岩二人对立而站,轻风吹过二人的衣袖猎猎作响气氛有些凝固。
“快看动手了”。
只见君岩如同一只奔跑的猎豹一般,转瞬之间便已到君天情眼前,右拳泛的土黄色的微光朝着君天情的胸口一拳轰去。
台下有护卫在喊道:
“快看那是君岩修习的土行拳,听闻修习到高深之处一拳能轰塌一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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