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掌控的卡牌,也大多是攻击性拉满,除了蓝色卡牌中新获得的几张卡牌勉勉强强算是控制牌,姑且能作为半个防守牌来看,其余的防守牌几乎一张没有。
进攻端的优势不言而喻,杀光所有的敌人便是最好的防御,曾经的他没有这样或那样的要求,不会去刻意制作防守牌,如今手头阔了一点,也开始考虑去制作对策牌的问题了。
攻击牌他已经很多了,是时候考虑防守牌和对策牌了。
相对来说,防守牌的效果没有攻击牌看起来那么显着,但一旦用到的时候,就能明白对方的好,是关键时候的一条小命,不管怎么说,手牌中的牌位肯定要留一张给防守牌。
说起手牌,随着他手中法术牌的增多,手牌也逐渐变得臃肿起来,相比于长期站场的生物牌,法术牌的优点不言而喻,无比灵活的使用方式和时机,瞬发的诡异效果,让法术牌更加难以抵挡,手中同时持有多张法术牌,就意味着针对多种不同情形的应对手段,但这些优点不是没有代价的,相反,这些代价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却相当严重,因为它们需要长期占用手中的牌位。
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减少牌库中法术牌的占比,去将牌组重心转移到生物牌上?
柳成默默思索着方法,很快否决了这种方法。
他的蓝色套牌的组建已经成功了大半,而这套牌组成型的关键便在于各种形式的法术支援牌,他不但没有办法削减法术牌的占比,甚至可以预见的是,他还需要制作更多的法术牌去完善蓝色牌库,他的法术牌只会越来越多。
“真是令人头疼啊!”柳成伸手敲打着桌面,如今手头上蓝色卡牌才不过数张而已,还远远未达到牌组成型的规模,而且在套牌成型之后,他还需要针对性的对牌组进行补强,这又是一套卡位的空缺。
就像他有意识的增加了死亡渡鸦和坟场复生这类的关键牌来补强黑色套牌一样,蓝色套牌如今的思路比起黑色套牌更灵活也更杂乱,为此,他需要进行补充的卡牌数量只多不少,只能说易学难精,蓝色套牌的入门相对简单,但为了这一个尚未完全成型的思路,他所需要花费的精力只会更多。
这些让他现在头疼的问题,若是不能找到合适的解决手段的话,等到蓝色牌库彻底成型,他只会更加的头疼。
“法术牌是蓝色套牌成型的关键,是这套牌最基本的规则,完全不能减少,甚至还要尽可能的多。”
“削减牌库不可能,只能通过别的办法。”
“如果蓝色套牌无法独立完成维持牌组运转的这个重任的话,这个任务要落在哪一套牌的头上?白色,绿色还是红色?总感觉都不太合适,蓝色套牌始终是在规则上最为契合的,换成其他颜色卡牌的话,想要做到同样的事情只会更困难。”
柳成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太合适。
柳成的脑中,红药依旧在絮絮叨叨的小声抱怨,柳成微微分了一点精力过去,听到对方是在抱怨小丫头不睡觉,一直把玩着红药安家的卡套,让红药直呼受不了。
听完了对方一通抱怨的柳成只觉的脑中更加混乱了。
“红药,你能不能静一下......”柳成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长叹了一口气。
“不能!”红药一口回绝,又很快补充道:“也不是不行,关键是,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的这个蠢丫头,让她老实一点,不要一直折腾我......哎呦......还看,有啥好看的,啥都看不见还看,没见过这么蠢的小丫头!”
“把你的臭爪子给我挪开,我靠,别摇,别摇......啊......别摇了......啊啊啊,等本王入场了,我要把这蠢丫头当成球来踢,喜欢摇是吧,我要让她摇个够......”
这......听声音有够惨的,柳成想象了一番裴采采拿着那个卡盒翻来覆去的查看,甚至时不时握着用力的摇晃几下,好吧,怪他没想起来提醒那个小丫头,这么晚了,更没法提醒了。
“红药,你还活着吗?”
“废话,你能不能管管她,不然我真的要快了,为什么这个小丫头能这么蠢,我都不知道她在傻乐些啥,一个破盒子,翻来覆去的看也不嫌累,又看不到我,居然还在试图跟我说话,我要是能跟她说话非得骂死她!”
“......”柳成有些无语:“消消气,消消气,堂堂妖王别和小丫头片子计较,等对方玩够了,姐姐命令睡觉的话你就解脱了......”
“别说了,姐妹俩一起研究我呢,看起来一个都不像想要睡觉的样子,救......救命啊......”
“明天救吧,今晚太晚了,而且我也想要个人来救我下......”他同样轻松不到哪去,脑子都快想炸了也想不出合适的方法。
“你怎么了?”红药有些好奇。
柳成想了想,简单的概括了一下自己思考着的问题:“我现在遇见了一个问题,就是我觉得红药你在我手牌中太烦了一点,我想着该怎么把你轻松愉快的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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