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具机关傀儡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机关傀儡这玩意老是老了一点,那离谱的价格和性价比一直以来也都广受诟病,但有一点确实公认的,它们的威力和破坏力惊人,防御出众,同境界的修士,几乎很难有手段能对其造成什么威胁。
就像他们这次埋伏好了阵法,这个阵法的威力已经足够大,寻常筑基挨这么一下估计也很难活命下来,但看了一下那几乎完整的机关傀儡,那钢铁躯壳之上依旧闪烁着寒光,遍布全身的符文纹路宛若呼吸一般明灭不定,就知道这样的攻击对其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这完全就是犯规级别的东西,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有这玩意,他们几乎很难伤到对方,也怪不得对方会如此自信前来,这就是对方的底气吗?
这样想着,他莫名的心中一松,可怕的永远是未知,知晓了对方的手段,反而就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他这样想着,却发现柳成居然没有龟缩在机关傀儡的保护之下,反而在活动手脚,早早的,他便看出对方修行的功法似乎不太对劲,血煞之气太重,一点也不像什么正经的功法。
如今看着对方熟练的操纵血液凝成鲜血甲胄,更是让他直皱眉头,上清宗会教这种邪门法术?他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该不会是遇到同行了吧?
不过对方是不是邪道之人,双方的梁子都已经结下来了,断无就此放过的道理。
对方若是安心的躲在机关傀儡的保护下,他们或许还需要另找机会,但对方这是想要直接动手?
对方的境界如此低,别说他现在伤了一只手臂,还敢主动出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但看着柳成化作一道血影狂冲过来,他还是谨慎的略微后退,等待自己的师兄一同出手,将对方彻底拿下,只是这具身体,对方体内那旺盛的血气他只然能够感觉到,他都心动了,师兄肯定也会心动,到时候还得想想该怎么把这具身体弄到手。
只是刚一交手他便察觉到有些不对。
这力道,根本就不是养神中期修士能有的水平。
他手中细剑挥舞,自取柳成咽喉要害而去,柳成不闪不避,血红色的手爪径直抓下,爪风与剑芒相触,他便感觉对方体内那股庞大的力量,差点让他没有握稳手中的剑刃!
怎么这么厉害,他再次确认了一下,柳成的另一只手臂依旧重伤,只用了一只手臂,甚至连佩刀都未抽出,只是一爪,就让他有些撑不住。
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妖兽吧?有这么离谱的吗?
柳城可不管对方如何做想,他心中满是怒火喷涌,渴血症的状态放大了他心中嗜血与杀戮的欲望,他此刻只想把对方撕成碎片,他此刻甚至攻击都没了什么章法,只想着进攻进攻再进攻,用绝对蛮横的手段将对方撕成碎片。
但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手段已经让对方叫苦不迭,只能在柳成的攻势下苦苦支撑。
对方作为魔门弟子,确实手段要比一般的修士更强一些,韶凝雪和对方的修为差不多,但对方的剑锋芒太盛,柳成在对方的手上完全讨不到好,而且也不可能使用渴血症和对方交手,虽然对方是很想柳成如此作为,但只是单纯的切磋而已,柳成自然不会如此输不起。
而面前的这位魔门修士的实力则刚刚好,很强,但和韶凝雪又差了很多,这样刚刚好的敌人很少见,柳成一直以来,练习战斗多是通过在体内世界和克雷顿切磋,但对方不讲武德,从来都是调了一队士兵陪柳成操练,军阵压制下,柳成怎么打怎么不痛快,那种浑身被束缚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
这样的对手很难得,柳成意识到这点之后,慢慢的开始控制起招式,开始拿对方来练招,同时小心翼翼的防备那依旧潜伏在暗中的修士,对方只是发动了阵法之后便再次隐藏起来,显然是在等待机会出手。
柳成通过渴血症能隐隐约约察觉到对方的位置,感觉到对方越来越靠近,他意识到对方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也对,他面前的敌人已经在他手中苦苦支撑,眼看着就要扛不住了,对方若是再不出手的话,怕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心中杀意更甚,眼底却慢慢清明过来。渴血症的力量无时无刻不在发挥着作用,柳成能感觉到,随着他陷入缠斗,一缕缕无形的血气被科渴血症的力量从对方的体内吸取而出,转化为他自身的实力。
他的感觉很清楚,对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在他开始不在压制渴血症的运转之时,血气化为身躯的养分,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开始恢复。
但他刻意控制住了手臂的恢复,用以迷惑对方,虽然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内里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已经完全不会影响到他战斗了。
对方或许也察觉到自身的变化,对于对方而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血气都被柳成汲取而走,对面的柳成攻势越来越强,而他的身体却一点点的虚弱下去,他隐隐约约猜到是对方功法的作用,这么霸道的汲取效果,绝对不是一般的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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