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轻易下定论，只能讲出来让凯莎女王去判断。

她曾与很多文明打过交道，但凡有点能耐的，只要听到她讲起正义秩序，哪怕嘴上不敢说反对的话，她也能感受到对方心里浓浓的抵触之意。

不过，在她向张恒表述正义秩序的时候，却并未感受到张恒有任何的不满之意。

虽然她没有感受到张恒不满的情绪，也可以解释为张恒的隐藏伪装能力太强，只是她境界太低看不出来而已。

但是，在她讲的时候，张恒时不时地频频点头，这又是怎么回事？

伪装也不至于伪装到这种地步吧？

况且，在她与莫甘娜对战的时候。

张恒与蕾娜不加掩饰的交谈，她也是能够听到的。

这就更更迷了……

她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通该如何去解释，张恒表现出来的认同到底是真是假。

片刻后，她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就不再言语，安静地等待自己的凯莎女王给答案。

“设使宇宙无我一人，不知该有几人称王称霸么？”

凯莎的嘴角也泛起笑意，显然是被这句话逗笑了。

不过，她自傲归自傲，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逼数的。

她虽力压已知宇宙，但她心里也知道，除了女性天使之外，没有谁是真正打心底里认同过她的。

说实话，她也不好判断这个突然冒出来叫做张恒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认同她们天使。

又或者真的是在伪装，想要迷惑天使过视线后，再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搭。

最主要是，张恒表现出来的认同，简直太过于认同了。

甚至，这句话还有点拍她凯莎马屁的感觉。

正如彦所说的那样，已知宇宙中但凡有点能耐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哪怕不敢表现出对天使的抵触，也只会在表面装出一副谦逊姿态，断然不会不要脸到，说出这种拍马屁的话。

所以，她还是更倾向，将张恒归于所图甚大者那一类。

就比如卡尔，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只知道会说好话。

说不定呐，这又是一个老阴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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