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多说不宜。我们继续听故事吧!”琥珀微笑说。
风鎏开启人工智能叙事模式。
阳阳接着陈述道:“有些秘密是不需要被解开的。那本供桌上的日记我没有办法打开,我的父辈没有留下任何关于这本日记的线索。
那是本古老的日记,它有着让人着迷的气质,每次看到都想打开它。
有一次我清楚的听见,日记中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很悠长……
在我还小的时候,那是一个深夜,我在房间练功,突然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
我好奇的看向外面,只见爷爷独自一人走出了院门,我悄悄地跟在了爷爷的身后。
爷爷到了祠堂,四下看看,确认无人后他走进祠堂。
那时候我离爷爷不到二十米,现在想想以爷爷的本事,不可能没有发现我。
也正因为去的是我,爷爷放下了戒心。
我摸进祠堂,像做贼一样,扒开门缝往里面看。
爷爷这时摘下了瘟疫面具戴在脸上,然后伸手去拿供桌上的日记,他的手刚触碰到日记,一个恐怖的声音大吼了一声,爷爷突然转头看向我,面具后的眼神绝对不是爷爷的,那吼声就是面具后的爷爷发出来的。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爷爷带着面具向我走来,嘴里不停念着:‘天十二,地十二……’。
然后日记本里传出一个声音:不是她,是他……
我当时感觉很奇怪,感觉日记本在看我,它那句‘不是她,是他……’像是对我的否定,对另一个人的肯定。
后来我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我爸爸在我身边,我把晚上发生的事情对爸爸讲了一遍,爸爸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告诉我那是噩梦。
我想继续辩解,爸爸帮我盖好被子,让我好好休息,起身离开了。
让我对这件事深信不疑的是我手中紧握着的纽扣,那是爷爷衣服上的。
那天以后我几乎每天都要去祠堂,直到爷爷奶奶去世,爸爸妈妈离世,祠堂里再也没发生过异常。
那八副面具,好好的挂在那里,那本日记我还是没能打开。”
故事到这里,阳阳叙述结束了。
琥珀感觉不过瘾,来到风鎏身边,让他把阳阳恢复成正常模式,风鎏按了下开关。
“杀你的人是谁?”琥珀走向阳阳微笑着追问道。
此话一出,风鎏立刻警觉起来,他心想这个女人真是不讲情面,我都示意的那么明显了,她怎么还要追问呀。
“记不得了,但是我记得一个标志,那是‘毒蛇’的纹身。”阳阳回答。
“你老婆被杀时,你在哪?”琥珀转身微笑着问风鎏。
风鎏一时语塞,吞吐的说:“我,我在回家的路上。”
“风鎏继续你的回答吧,关于‘纂’的和你所疑惑的。”琥珀耐人寻味的说了一句。
风鎏开始整理思绪。
阳阳上前看向琥珀,琥珀也微笑得看她。
“你知道那八副面具的事吧?”阳阳开口问道。
琥珀微笑的点点头。
“那本日记呢?”阳阳继续问道。
“它什么样?”琥珀微笑着反问。
“红色的蛇皮封面,正面是一棵大树的图案,图案正中有一个空洞,书面有一行小字,‘我们来到这里了’。”阳阳回答。
“有带来吗?”
“带着呢,在风鎏的背包里。”
“鎏,把日记给琥珀拿过去。”阳阳开口说道。
风鎏把自己的探险日记本递给琥珀。
“你这东西等你死之后,让故人烧给你吧,你自己去下面品味。我说的是我家的日记本,那本老日记!”阳阳掐腰没好气的说。
“不要打扰我的思路,你那本在天鸣那里。”风鎏也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天鸣把嫂子家的日记拿给琥珀。”阳阳看向姬天鸣说。
姬天鸣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个精致的白银盒子。
天鸣把白银盒子放到地上,左手按在锁孔上,右手在半空轻划几下,说了声:“开!”
银色盒子缓缓开启,一本老旧日记呈现众人面前。
“不错嘛,你办事姐放心!”阳阳看自己的东西被保管的这么好,欣慰的笑着对姬天鸣说。
“长眼吧您,一本打不开的日记请过目!”姬天鸣向着琥珀显摆的说。
琥珀拿过日记本,先是掂量一下,然后左右打量起来。
就在一瞬间,姬天鸣看到琥珀脸上的笑容消失一下,那种表情很显然是担忧!
姬天鸣没有上前追问,因为那一瞬间,他也打了个寒颤,感觉琥珀手中的日记像是有生命的东西,让人不寒而栗。
“你始于它!”琥珀指着手中的日记看着风鎏微笑的说到。
风鎏听见琥珀的话,上前一把拿过日记,也开始打量起来。
过了半晌风鎏把日记本递给琥珀说:“啥也没有呀!还是原来的模样呀。”
琥珀没有理会风鎏的举动,她看向风鎏问道:“面具带了吗?”
“没有!八副比人头大的面具携带不方便呀。”风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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