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帅歌无奈，“反正你筛选出一些人之后，系统会安排你们见面，如果你们互有好感，那么就可以确定关系。”

“这听着像是相亲，”陆叁叁吐槽，“就是一种古老的配对方式。”

“本质就是这样，只是现在的相亲不但可以相夫妻，还可以相爹妈，兄弟，儿女等等，”帅歌回答，“据说还可以询问系统，如何追求对方，如何说话套对方欢心。系统精通心理学，能解读微表情，通常可以给出专业的答案。”

“那是不是也可以询问系统，如何甩掉对方，如何恶心对方？”陆叁叁笑着问。

“可以的，”帅歌回答，“网上有一对，见面就相互恶心对方，最终他们两个结成夫妻。”

“对了，你夫人呢？”陆叁叁好奇，“你谈过恋爱吗？”

老头脸色惆怅，叹了口气：“这还是不提了吧。”

“你这种情况多吗？”陆叁叁问。

“还挺多的，”帅歌回答，“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会有人催我们结婚了，结果拖到老头老太不结婚的，也是一大把。”

“那现在黄油是不是很常见？”陆叁叁想到啥问啥，绝对诚实。

“额……很常见，”帅歌反而有些尴尬，“因为现在小孩都统一管理，接触不到那些。”

“那有资源吗？给点网址？”陆叁叁问。

“额……你还是自己找吧，”帅歌起身往外跑，“天色晚了，我先撤了。”

“哎？不留一会？”话音刚落，帅歌已经跑出了大门，一个老头倒是健步如飞。

关上大门，一夜过去，陆叁叁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清晨，一个视频电话打进来，是北海一号。

“这么早就起床了吗？精神不错。”北海一号还是老样子，仿佛从250年前穿越过来。

“没有，我一晚上没睡。”陆叁叁还处于兴奋阶段。

“你干什么呢？这么高兴？”

“看毛片！你知道吗？现在的毛片上面，也都是满屏弹幕。虽然我不太懂现在的梗是什么，但还是太帅了，这是时代的进步！”陆叁叁激动握拳。

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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