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嘴,雪鸳忍不住开口。
“云逸公子,这云霖将军气势凛然,生硬古板,你却是油嘴滑舌,怎么如此不同,你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弟。”
云逸撇嘴:“你这小丫头,难道亲兄弟就不得有两副性情。”
“那倒不是。”
楼下街道哗然,马蹄之声尾尾而来,越来越近。
朝楼下街道看去,街道尽头之处,京兆尹与楚显带着京兆尹衙内的人,急色匆匆,骑着棕色马匹正准备往出城方向去。
雅间之内,三人相对而视。
看着街道之上越来越近的马蹄声。
越来越近……
一掀桌子之上的桌案,越离殇一个掌风将桌案之上的菜盘子连同菜,全部打落落下。
花卿若坐于桌子不远之处,那桌暗之上的碎屑却是未沾染半分。
街道之上,看着从天而掉的菜盘,楚显拉住马身,一个腾空而起,掌控马,一躲而过。
京兆尹一惊,连忙一跃而下,这才急急躲过。
后面京兆尹衙内的人可就不那么幸运了,虽然没被盘子砸到,可是却是被汤汁菜渣淋了不少。
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楼上两人越离殇追着云逸一路而下,两人在空中一边过招,一边抵挡,两人落于地上。
云逸嬉笑,带着浓浓醉意,说话含糊不清。
“我说越离殇,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这怡清楼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去得,我就不可以。”
“你在如此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从两人一路从二楼雅间打到街面之上,可是惹得不少人围观,众人似看热闹一般,一时街道之上热闹纷纷。
“这不是越家三公子吗?怎么还与人动起手来了。”
“这越家三公子乃是家中庶子,又不得越家老爷子喜爱,怪不得能做出如此行径。”
“相比越家二公子,那可是天差地远。”
“刘婆子说得有理,这嫡庶之别,行事作风更是没有礼数之极,在这大街之上,竟然张口闭口怡清楼的。”
“莫不是又是为了那怡清楼的什么白灵……”
……
不管众人议论,听到如此话,云逸仍是笑意。
“撕烂我的嘴,来啊,你说你日日往怡清楼去,要是真看上那白灵姑娘,替人家姑娘赎了身去,带回越府,我不过说了两句,怎么还不行了,我就算是去怡清楼,那也没有召见白灵姑娘不是。”
越离殇一个掌风而过,也是带着醉意。
“你闭嘴,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少,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
一个跃身躲过,云逸退后几步,便撞到了京兆尹身上。
看到京兆尹,越离殇连忙收回手,怒意看着云逸。
京兆尹可是被这一现象搞得不知所向,看着醉意熏熏摇摇欲坠的云逸,连忙扶住。
“我说越三公子,云逸公子,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周围人群越来越多,人群之外,一袭青衣女子与粉衣女子,来到人群之前。
显然是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粉衣女子乃是越府六小姐越瑶,一身华服,此时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身旁跟着的青衣女子乃是越府五小姐越清宁,脸庞淡若,抬眸之间,眼角眉眼之间与清河郡主三分相似,眉眼似像,身材纤细,秀雅之极,一身净色青衣,虽然比不得一旁华服的越瑶,可是却是透着难得的清雅,头发未钗过多,发鬓微拢一侧,左侧留着两穗细辫。
越瑶拨开人群,看着人群内的越离殇。
“越离殇,你要闹什么,怎么能在街上如此胡闹,竟然还与人动起手来。”
越瑶乃是越府的六小姐,越麒文一母同胞的妹妹,因为嫡庶有别,一向对于越离殇这个三哥,可是没有好感。
楼下嘈杂之声,二楼雅间之内,看着楼下情形,雪鸳忍不住出口。
“这越府六小姐,说话可真是丝毫不顾及,这越三公子,怎么说也是他的三哥,这大街之上还有那么多人呢,竟然直呼兄长名讳。”
这越瑶,并非第一次见,之前沛国公夫人生辰之上,她一舞动人,之前不过一点小小的病症,竟让越麒文去尚书府请了花绝尘去看。
注意力并未在对方身上,看向青衣女子,此人她到从未见过。
“这跟在越瑶身旁的是什么人?”
“是越府的五小姐越清宁,也是庶出,生母身份低微早逝,不得越老爷喜爱,这越五小姐在这越府谨小慎微的,时常被越六小姐欺压,这越六小姐本就是嫡出,如今嫡出的兄长还得羽林左卫守将一职,自然高傲。”
“越清宁……”
她之前知道,越离殇提过,只是一直未将名字与人对起来。
街上,听到越瑶的声音,越离殇捞了捞耳朵,当做没听见一般。
云逸一把拉住京兆尹:“京兆尹,此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不过提了几句怡清楼白灵,这越离殇并生气了,还把我点的一桌子好菜好酒都给掀翻了,这没赔就算了,还对我出手,我如今这胳膊可是都还疼着呢,我还得让他给我赔医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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