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鹤摆了摆手，说到：“得得得，你时间宝贵，浪费不得。又有人取了闲棋的落子无悔去修习，你要不要去指导一下？”

闲云盯着棋盘，表情毫无变化，说到：“是那个小子吧？一本棋谱，能读多少看的是他的悟性，又哪里需要我的指导？”

孔鹤看了看空荡荡的大殿，说道：“你这天机峰就没多少人了，你还不抓紧多收点弟子？”

闲云摇摇头道：“修仙多为长生，测算天机不仅是折寿之事，一旦成仙无望，连轮回重修的机会都没有，又有多少人愿意入天机峰？天机峰能传承到我手上的很难得了。”

孔鹤看着棋盘问道：“不是说，这天衍棋盘不会消耗寿数吗？何不再造几个？”

闲云摇了摇头说到。“天衍？天地之变无穷而目数有限，有哪里是小小棋盘能尽的，棋盘的存在，也不过是减少干预天机的代价罢了。”

“师弟以落子无悔结合这天衍棋盘，以不变测天机，最后还不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换取了苍山的生机？”

孔鹤闻言叹了口气，巨大的代价？近乎九成还不都被天机峰承受了。他如何不想玖无缺专心修习剑术，只是，苍山宗欠天机一脉的，太多了。

闲云没有想法，玖无缺也不再谈此事，转而指着那枚一动不动的黑子问到：“你现在又在算什么？看起来会用到整个棋盘的算力。这黑子为何如此奇怪。”

“一些想不通的事，别问了，容易折寿。”

“不说就算了，我先走了。”孔鹤虽然好奇，可也不敢那命开玩笑——自己虽然“年轻”可命可不是白捡的。

孔鹤离去后，闲云手一挥，那枚黑子轻轻一转变成了白子，整个棋盘的棋子顿时迅速转动起来。

闲云叹了口气，手一挥把所有棋子停了下来，说到：“师父，我果然还是没学到家啊，算不透师弟不说，连竹溪和他弟子都算不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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