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主的荣光。”
听到萨斯文喊了一句后,众人也是跟着喊到,“赞美主的荣光。”
一时间,天降的光华自窗外照了进来,圣洁,明亮,一股祥和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办公室,当然,是除了杜康华和吃着桌上点心的沐玄白外,一个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爆脾气,另一个则只关心点心,仿佛这个话题不是他挑起来的一样。
就在此时,门又一次缓缓被推开,林海平一手遮着眼睛挡光,另只一手则是拖着一个隐士打扮且昏厥过去的人,丢了进来,说到,“戌囿在庆城遇到的,他还没开口,就被戌囿一阵招呼给打的失去意识,并让我传回来了,你们瞧瞧戌囿这警觉性,在瞧瞧你们,我在他的精气神上附加了锁,现在和正常人差不多,剩下的你们自己去问吧。”
林海平说完之后,瞬间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众人嘁了声,萨斯文则是上去检查了一番,在确定没有问题后,口诵咒语,一道灵光没入那隐士眉心后数秒,隐士缓缓睁眼,圣洁,祥和光芒先是映入了眼帘,而后便是一群皆是发散着神光的修士,隐士自觉仿佛是来到了圣境,不犹脱口而出,“赞美主的荣光。”
然后就听到众人回到,“愿主的荣光与您同在。”
一刹那,只听啪的一声,众人回头望去,杜康华深吸一口气,将手从那满是裂纹上的桌子上拿开,又是深吸了口气,说到,“我要去开会了,萨斯文,你们搞完了,写封报告给我。”
“好的,头。”
众人目送杜康华摔门而去,转头又是望向枢机,这时候,萨斯文将赵棠拉了过来,耳语了几句,赵棠便是弯腰伸手欲去拉隐士,同时对着说到,“教友,没有受伤吧。”
“我……”隐士一瞬间,便是感觉向自己伸手的不是赵棠,而是在天国待奉着主,圣洁而又慈爱的神使,向自己伸出了手,来不及思考,隐士便是将手搭了上去。
赵棠一把将隐士拉了起来,又是说到,“看来是主指引着我们的相聚,是主将您送到了这里,那您知晓了主对您的指导了吗?”
“主说……”话未说完,一瞬间,隐士面色痛苦,仿佛要从什么中挣脱了出来,而就在此刻,萨斯文瞬间一把将隐士的头扭向旁边。
“嗯?”沐玄白正叼着一块点心,发现萨斯文让隐士望了过来,便是摆了摆手,“啊,枢机,又见面了。”
隐士不知道是在赵棠的影响下,还是没注意到这个摆手之人的样貌,只是注意到了沐玄白脑后的光晕及周身光芒,不由挣开了萨斯文的手,直接拜了下去,“圣者,您怎么会降临在这里。”
说完之后,又是望了眼四周,光明洒下,一片圣洁,明亮而又详和的气息,诸位枢机皆是散发着朦朦神光,还有神使,圣者的降临,这难道是……对了,神使,神使方才问我,知晓了主的指导了吗?
隐士瞬间跪了下去,伏地说到,“教皇传谕,主说,将思想传递给更多的人吧,主说,我将指引你们前路,主说,选择光明之外便将永失庇护,主说,为恶者终将被惩戒,主说,为惩恶者赋予使他们方便的权能吧。”
赵棠再一次扶起了隐士,继续说到,“所以是主指引您来到了此地,是主让我们相遇,您知道了主的指导了吗?”
“主的指导?”隐士愣了数秒,面在显痛苦之色,数秒之后,突然茫然到,“主只会传谕宗座,我不知道主还有什么指导,宗座也只在宗座所在的地方,宗座只有在想现身时才现身,我找不到宗座,我见不到主,我不知道主还有什么指导,我不知道……”
赵棠忽然将一只手搭在隐士头顶,同时说到,“愿主的荣光与您同在,枢机,冷静,祷告吧。”
隐士听完之后,便是突然跪地开始祷告,萨斯文与沐玄白则是先后扭头望向了窗外,片刻之后,隐士似是冷静了下来,继续说到,“教皇曾传谕说,主说不该立教堂,我们不该有眷恋的地方,主说将有疑惑便祈祷吧,我会引导你们寻找答案,主说,我们会明白我们,我们会认识我们,我们的相识不是标志,而是我们的崇高,我们亦不会停留于这相识的温存,因为崇高使我们,无法行留。”
“您的信仰毋庸置疑,您的崇高闪耀着来路,您是一名合格的教众。”赵棠继续扶起隐士,继续说到,“但是,您不是教众,您是枢机,是主的代行者,您之行既主之行,您之意既主之意,您明白了吗?”
隐士一时愣住了,在他成为枢机时,是听到过这句话,但自己怎么能与主并肩,自己怎么能与主相论,一时间隐士又一次迷茫了,他转头望向了沐玄白,问到,“圣者,您现在正在想什么?”
“我?”沐玄白转头望向隐士,说到,“我在想怎么杀掉主。”
“圣者您!”隐士听到此语,一时间便是准备冲上去,但被赵棠拦了下来,继续说到,“枢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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