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状态也未必是小丑的对手，更何况布偶状态。

所以眼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先找个地方恢复身体再说。

“这是什么地方？”

他跑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陌生。

透过金属墙上的环形窗户，外面好像是水，一片漆黑，但可以听到一点水流声。

“难道是潜艇？”

变成布偶后，这一身高科技铠甲也变成一片布了，什么扫描系统、分析系统，全都失效了。

他现在可谓是孤立无援，所有事只能靠自己。

不对，还有一个。

“精卫，你在吗？”刑天建朝左臂叫了一声。

没有回复。

他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现在他只能靠自己的意能，还有识海里的三材，不过三材虽然有灵性，但没智商，不能给他出谋划策，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那就只能这样了。”

刑天建盯着潜艇窗户，身上暴出火焰般的能量，全身化作一枚子弹，冲向潜艇窗户。

“别想了。”

一层冰封住刑天建，小丑缓步走过来，他维持着抬起手发射冰墙的姿势，笑着说道：“已经到深海了，你就算出去，也就是给海底增加一个垃圾。”

这时，潜艇里的广播响起：“有一只座头鲸出现在潜艇前方，现在开始转向规避，请拉好扶手……”

“……”

小丑默默地听完广播，然后目光回到被冰块冻住的刑天建身上，于是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冰墙突然一个冰凌突刺，捅碎了潜艇窗户，大量海水泵入潜艇之中，导致潜艇转向出现偏差，小丑急忙冻住海水，封住窗户，才堪堪接触危机。

可是这时，潜艇里已经没有刑天建的影子了。

小丑被冲进来的海水洗掉了半张脸的小丑妆，露出半张俊美的脸，平静地说道：“逃了么，算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刑天建本身也会克制水的法术，冰只是水的一种形态，他自然可以控制，接住冰打破玻璃逃出去，也是合情合理的。

此时位于海水之中的他同样借控水的法术向上游。

一只十米长的座头鲸游过他身旁，他灵机一动，挂在座头鲸身上，在座头鲸张嘴的时候，钻入座头鲸体内。

“哥么，大家都是哺乳动物，借个地方休息一下。”

拍了拍座头鲸体内的肉，刑天建找了个相对没水的地方盘腿坐下，把身上的水挤掉，然后在脑海里寻找净化类型的法术。

把体内的异物祛除，他才能恢复人类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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