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叹气,我颇为肯定这个石碑上面的文字至关重要,但是接下来要如何行动还是非常难以确定。
我站在石碑旁边胡乱查看,但并没有找到什么地道暗门可以进入。我的心也愈发寒凉,难道我们只不过是得到了一些讯息就不得不打道回府了吗?
这个时候我走到安婕身边,想看看她的进展。然后我却发现,安婕手中正拿着一个怀表在看时间。我下意识的也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钟,我们已经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了。
突然间我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安婕她拿个这个怀表我分明见到过,回忆一下我突然想起来小九曾经掏出的怀表近乎完全一样!
我心底一股寒气窜了上来,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但是我还是要确认一下。看着安婕蹲在石碑前的背影,我忽然间觉得既可怕又陌生。我悄悄靠近她身边,她突然也转头看向我,而且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她也一直不讲话。
我看了一眼她的怀表,她也看了看自己的表。现在我几乎可以确认,她的拿的手表正是和小九曾经掏出的那个怀表一个款式,而且中间分明可以看到几个英文字母,虽然我没看清但猜测应该就是“Lazarus”。
那么她多半和境外的神秘组织有关,会是什么组织呢?会是“大天使之眼”或者是“生命真相”吗?
安婕笑道:“怎么啦?喜欢我这个怀表吗?”
我不太清楚她是否已经知道我开始怀疑她了,所以只好含糊说道:“还好,挺精致的,我可以看看吗?”安婕说道:“当然可以。”
说罢她递给了我,我注意到怀表的指针正在剧烈地转动。小九曾经说过,这个是他的老师制作出来的。怀表共两只,可以探查超自然的力量。而且我之前的怀疑也得到了正是,“Lazarus”这几个字母在矿灯帽的光照下闪闪发光。
我不想现在摊牌,所以便把怀表换给了她,顺便岔开话题说道:“怎么样了,这个石碑内容有进展了吗?”我心里暗想就算她告诉我,我也不能全然相信她,多半是要打个折扣的。
安婕在手电光下笑得更加柔美了:“有一些。”
我等她继续说说下去,谁知她说一半就停下,而是一直看着我。手电光下的安婕的确美的摄人心魄,我心里通通乱跳,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用美人计?那可有点瞧不起我了。
安婕随即转过了头,黑暗中看不出她的神色。
“你了解生命的本质吗?”她轻轻问道。
我被问得有些发蒙,只好打个哈哈:“生命每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我们必须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安婕显然长期生活在国外,没听过保尔柯察金这句名言,她停顿了一下说道:“东西方认知的差异使得我们错失了近百年,不过近年来我们已经开始认清自己的道路了,如果这一次咱们能够成功脱险,我会好好的和你谈一次。”
我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于是连忙问道:“你都说了有进展了,这些上面乱糟糟写的什么啊?”
安婕叹了口气,把她翻译的文字念给我听。
“石碑上面写的似乎是一个传说。黄帝在得到玄鸟降下的奇门遁甲之后,依靠奇门术数击败了蚩尤。但是奇门之术原本就是上天借给人类的,所以黄帝并没有想要长期占有这项法门。黄帝把奇门遁甲中超出人间所能承受的部分分别藏在东边天宫,西边海眼,南边地渊,北面梦魇四处,他生四面相,永生永世注视着这四部天机,以防止被心术不正之人掌控。天对应着风雷电闪,地对应着万物苍生,海对应着生息回转,梦对应着神鬼所存。”
“地渊又有三极,天崩时损了一极,地裂时又损了一极,现只剩一极在此。特立此碑,以警后世。神鸟护助,维佑苍生。”
说罢安婕看了看我,示意已经把这石碑上面的文字讲完了。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是从他所做出的的翻译来看,似乎的确是言之有物。
我用心记下这些内容,小心翼翼的说道:“这的确是一个神话传说,不过不知道为何会费力刻在这种地方…”
安婕笑了笑:“你这人坏的很,总是想套人家的话。我倒要问你,你不是对这些神鬼之说很了解吗,照理来讲应该由你告诉我才对吧?”
我掂量了一下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便说道:“我这点知识在你们这些专家面前都是不值一提,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真的认为这个石碑上面记载的神话是言之有物的。”
安婕说道:“那就说说你的猜测吧。”
“根据神话故事说的是黄帝是从九天玄女手中得到的奇门之术,而玄鸟则是作为信使。玄鸟生商,而月巫族自称为玄鸟的后裔,当然也和黄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简而言之,月巫族应该是我们华夏文明的远亲,并且他继承了黄帝所分割出去的一部分奇门之术,并且原封不动的保留了下来。而既然这个黑石占盘是月巫族所遗留下来的古物,那么多半就是传承了当年那部分被黄帝分离出去的奇门之术,这或许就解释了黑石占盘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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