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宽看这三人并没有为难的意思,连忙问道:“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借剑少女一听,又仔细打量着秦宽的面貌,发现他似乎并不是在装。
又听身旁两人连连说着:“坏了坏了,这小子该不会是重伤失忆了吧。”
她又看向一旁的秦灵儿,心中忽然十分焦急起来,紧接着连忙开口说道:“我是袁文姗啊,师兄,你怎么能不记得我了?”
秦宽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的面貌,但在脑海中完全思索不到与其相似之人,片刻后只得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印象。”
大汉挠着头想要靠近,但秦宽还不知几人到底是敌是友,当即摆出架势阻拦他的步伐。
大汉也不生气,只是愁眉苦脸起来,“怎么你说要装成太监刺杀崇祯之后,人没杀到反而把自己给整傻了?”
他似乎说的很随意,但却在秦宽心中掀起惊天大浪!
“什么?刺杀崇祯??”秦宽难以置信的看着几人,“你说我是去刺杀崇祯的??”
秦宽整个人一时蒙了起来,“可我怎么会去刺杀崇祯。”
但自己醒来的时候确实是穿着一身太监服,而这几人的表情也并非在说谎话的模样,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假扮太监的事。
几人看秦宽是真的脑子傻了,但又不能在此地多做停留,袁文姗仿若祈求一般开口:“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师兄,不如你先随我们回去,好不好”
秦宽虽然对自己的身世很感兴趣,但眼下毕竟不是探究的时候,现在时间紧迫,可没有多余的精力放在这种事情之上。
东北的满清正虎视眈眈着华夏大地,自己每慢一分都可能会多加一分变故,当即道。
“仅凭三言两语我不能完全信任你们,但是我现在还有事要做。”
“至于我的过往。”秦宽顿了一下,“我现在对它没有兴趣,告辞。”
见秦宽要走,袁文姗连忙拦在他面前说道:“你我二人同为一师,否则我手中软剑你为何使得得心应手,你的太极剑法又是从何而来。”
“你是我的师兄,我兄妹二人打小就在一起,我又怎会骗你??”
她似乎有些急了,习惯性的就去拉秦宽的手。
但秦宽却将她的手轻轻弹开,随后带着秦灵儿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袁文姗还要去追,她身旁的大汉立刻将其拦了下来:“小姐,他的脑子估计是真的坏了,况且今晚还有要事,切莫耽搁了。
“既然知道他还活着,一身的功夫也还在,那也不用担心什么,以后再找机会帮他找回记忆便是了。”
回到客栈之后秦宽面色严肃,他呆坐在椅子上许久,即是好奇自己的过往,又是震惊自己的身份。
“刺杀崇祯,我为什么要去杀他?我是李自成的人?”
“这应该不可能吧。”
“难道我是满清的走狗??”
沉思之间天已经黑了下来,他看着一旁熟睡的秦灵儿后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赶紧把事情做完好带着灵儿远离京城才是。”
想到此处,秦宽打算将这个疑问暂且搁置,毕竟以后天下大定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探查这些东西。
瞧着四下无人,秦宽从客栈的窗户翻了出去,一路上轻松躲过几名夜晚打更人,之后顺利的来到了朱慈烺的府邸。
秦宽按照白天所想,从府邸的后院翻墙而入,随后借着房屋之间的高低错落,两三个跳跃便来到了房顶。
低矮的房子肯定是仆从之类的住所,秦宽没有过多留意,但有一个挂着红灯笼的大堂却引起了他的好奇。
此处烛火繁盛,走近一看居然是明朝历代皇帝的牌位,最上方的自然是明太祖朱元璋,然后依次而下,直至看到最后一个牌子,秦宽忍不住噗嗤一声。
因为这张牌子上写的名字正是崇祯皇帝朱由检。
在犹豫要不要将这个灵牌偷偷带走之时,忽然有一老一少两道声音从堂外传了过来,而且脚步十分急促。
秦宽心头一惊,只能快步跑到这些灵牌的后面躲了起来。
脚步声缓缓接近,一记沉声过后便是连续数次的磕头之声。
磕完头,老者的声音再度传出,但听起来似乎是个太监:“太子殿下,您快起来吧,先帝们也不想看到您这样的。”
“太子?秦宽稍微挪动了下身形,借着一道缝隙终于能看的清二人的样貌后,心道“如今的太子恐怕就只有朱慈烺一人了吧。”
果不其然,那名太监搀扶着的少年,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人,而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来看,此人必是朱慈烺无疑。
“哎,现在还哪有什么太子了,大明朝都没了,我又是谁的太子呢?”
朱慈烺的声音十分颓败,而一旁的太监却急忙说道:“太子殿下您切莫不可灰心,如今大明尚有半壁江山,南京也仍在大明的手里。”
“我托人前去南方打听,他们说南京那边似乎已经在组织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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