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分内之事,愧不敢当此大礼,家主请起!”族老扶着他就座。
魏王假装心事重重,先示意三郎退下,面对老戏骨,场面越简单越好。
怜月上来换了两盏新茶,魏王端着茶杯,坐在案上,不停皱眉头,并用手指按摩太阳穴。
“家主身体可还有不适?”族老关切地问。
“偶尔头痛,不自觉地内心伤感!”说完面露无奈之色。
魏王提前设计了一个小套路,既然族老很自责,就让他更自责,装病扮可怜。
“老朽无能啊!”说完长叹一声,“哎!家主之为全族,而我等却…哎!”话没说完,又长吁短叹起来。
听了半句,等了半天,不见族老有继续的样子,他只能安慰道:“我从来不曾怪你!”
族老有些动容,爱怜地注视着魏王。魏王表现得很诚恳,族老表现得很真挚,气氛显得很融洽,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知族中可有大事?”现在可不是飙戏的时候,魏王打破了平静。
“请家主安心休养,身体为重。族中杂务,老朽代劳,若有要事,必禀告家主。”说完一拱手。
这个问题是白问了,他也有料到会是这个局面。于是话题一转,单刀直入。
“心病还须心药医,遭逢大难原委,时时困惑我心,但请细述详情,从旁助我疏通心结!”
旁敲侧击效率太差,魏王实在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有直接把球踢给族老。这要求提得还不容拒绝,心里岀问题了,帮忙开导开导。
接着魏王又是一揖到地,然后起身只顾眼巴巴看着族老,眼神中充满可怜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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