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眉头紧锁,面露忧色,缓缓道:“大伯在世时,曾嘱咐我每逢佳节必去祭拜。然而就在去年,风云突变,朝廷的兵马突然而至,将那墓地铲为一片废墟,连墓碑也未能幸免,被推倒在一旁。官府更是严令禁止我们修复,说是皇上的旨意。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元始前辈究竟是如何得罪了朝廷。”
太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低声自语:“看来,少灵这贼子又是在针对我。”他抬头望向田野,继续问道:“小兄弟,你在墓地附近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田野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除了那满地的狼藉,并未发现其他异常。”
太皓点了点头,再次拱手道:“多谢小兄弟相告。还未请教,小兄弟如何称呼?”
田野一愣,随即回答道:“我是田野,家中世代行医,与元始前辈颇有渊源。”
太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拱手道:“原来是田野兄弟,在下太皓,那墓中的元始前辈,正是在下的师父。”
田野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原来是太皓大侠!我久闻您的威名,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地与您相遇。我一直都在等待您的归来,快请进屋一叙。”
太皓跟随田野步入屋内,眼前所见,仿佛踏入了一个精致的中药世界。四壁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屋内陈设古朴,各种药材整齐摆放,犹如一座小巧的中药博物馆。
田野恭敬地请太皓稍坐,随即转身进入里屋。不一会儿,他手中捧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袱走出,缓缓解开,露出了一个古朴的锦盒。
“太皓大侠,您请看,这个是不是您的?”田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
太皓接过锦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两本泛黄的秘籍,封面上赫然写着《醉猫捕鼠》和《狸猫拜神》的字样。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正是他此行要寻的秘籍。
“这……这秘籍怎么会在你手里?”太皓的声音中透露着难以置信。
田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了一段往事:“我阿公在世时,曾偶然间在元始大侠的墓中发现了这两本秘籍。他深知这两本秘籍的珍贵,也明白放在那里太过危险,随时有被贼人挖走的可能。于是,他决定将秘籍取回,临终前,他郑重地告诉大伯,让他务必等待太皓大侠的归来,并将秘籍亲手交还。”
“后来,大伯也离世了,临终前,他再次将这份重任交给了我。我一直珍藏着这两本秘籍,等待着太皓大侠的归来。今天,终于等到了您。”田野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太皓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激动地握住田野的手,道:“多谢你,田野兄弟。这份恩情,我永记于心。”
太皓将两本秘籍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仿佛守护着无价之宝。他向田野深深一揖,言辞中充满感激:“田野兄弟,此番恩情,太皓铭记在心,他日定当厚报。”
田野微笑着摆了摆手,眼中满是敬佩:“太皓大侠言重了,能为您效劳,是我田家的荣幸。”他目送着太皓踏上竹筏,身影渐行渐远。
竹筏在河面上轻轻荡漾,激起层层涟漪。太皓站在竹筏上,望着河对岸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决然。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未知与挑战,但有了这两本秘籍,他更有信心面对一切。
随着竹筏的远去,田野的身影也逐渐模糊。然而,太皓心中那份感激与坚定,却如同这清澈的河水一般,永远流淌在他的心间。
抵达岸边,太皓并未急于离去,他的目光先是深情地投向了那片被践踏过的土地。他缓缓步至元始的墓前,只见墓碑倒卧一旁,坟土被肆意翻搅,一片狼藉。
太皓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双手紧握,深吸一口气,然后沉腰下马,开始重新树立墓碑。他小心翼翼地将墓碑扶正,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滑落,却无暇顾及。他的眼神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敬仰与悲痛都融入这墓碑之中。
接着,他开始将坟墓上的土重新填起。他的手被泥土磨得通红,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默默地填补着每一处坑洼。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怀念与敬仰,仿佛要将这份情感都融入这坟墓之中。
当一切恢复原状后,太皓站在墓碑前,凝视着这座重新树立的坟墓。他深知,这片土地上的安宁只是暂时的,官府可能会再次前来捣乱。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在墓碑后面刻下一行字:“太皓立,推倒者必死!”
这行字刚劲有力,仿佛带着一股凌厉的剑气,让人不寒而栗。太皓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然与坚毅,他要用这句话来警告那些企图破坏这片安宁的人。
完成这一切后,太皓再次向墓碑深深一揖,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只留下那座重新树立的墓碑和那句霸气侧漏的誓言在风中回荡。
接连拿回了三卷秘籍,太皓决定下一站将去往黑白山,去将埋在玄六墓中的《依猫画虎》秘籍取回来。又历经了半个月的跋山涉水,太皓终于抵达了黑白山。此刻的他,风尘仆仆,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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