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捧起温孀的手。
那枚戒指还戴在她的手上。
“你看,洗澡都没有摘。足可见你对它的重视。”
温孀连忙放下手,有些羞恼:“我只是爱钻戒而已。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珠宝的,我也是正常女人。戴上去不能说明别的什么!”
“哦?”季深眼梢一挑,然后快速捧起她的手背,轻吻了一下。
“我保证我以后还会送你更多的钻石和珠宝。”
“用钱收买我?”温孀别过头,“我自己也可以给自己买,不需要依靠你。”
季深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厉害的人,我一直都很相信你。”
温孀轻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落在男人耳里,平添几分娇俏的意味。
季深蓦然凑得更近了。
近得仿佛可以察觉到彼此的呼吸。
温孀的呼吸倏然也停了。
好像男人下一秒就要吻上她似的!
她呼吸停滞。
“你...你干嘛。”
“我就是,想好好的看看你。”
他呼吸蔓延。
四目相对。
温孀只觉得自己心跳仿佛跳漏了一拍!
季深再度靠近。
看见女人纤长的眼睫在不断煽动着,暴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他再一向前。
这时!
灯亮了!
大厅灯光倏然亮如白昼。
方才那股还难言的暧昧快速散去。
温孀一下退到安全距离。
“电来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去睡了!”
“好,晚安。”
季深含笑看着,温孀落荒而逃的背影。
眸里笑意越来越深。
而温孀快速钻上床后,还是心跳如擂鼓。
好久没再和男人那么近了!
刚才差一点就亲上!
睡前脑海里全是季深那张放大的俊容。
她真是越发无药可救了。
温孀啊温孀,你到底想怎样!
停电之后,两人之间关系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暧昧。
他们一周会去看三次奶奶。
每次都是手拉手,从一开始的不太自然,变得越来越自然,看起来跟真情侣一样,奶奶每次见到他们也很高兴,眼里都闪着光。
身体恢复得一天比一天好。
再加上老太太心态好,所以整体恢复得速度就更快。
她知道自己以后不能行走后,面上也没有露出太多难受。
反而说:“那我以后都坐轮椅不就更舒服啦!以后啊,你们出去推着我的轮椅,我只要轻轻松松坐着就好。”
季深说没问题。
奶奶以后想去哪里他们都推着。
奶奶:“好好好。”
一晃到了年底。
除夕很快就要来了。
奶奶终于养好了身体。
原本医生建议最好还是要在医院里再住半个月的,但是除夕一到,老人家根本坐不住,嚷嚷着在医院里太无聊了,要回家去。
她一闹,季家人没办法。
不过奶奶这段时间养得确实不错,大家想想,也就放下心了。
毕竟,老人家要是在医院过除夕,那也孤单!
除夕那天。
温孀上午先去了一趟医院。
温凡海的病情虽然现在是稳定住了,但后续还是要住院观察。
父女叙旧好一会儿。
“孀孀,你现在工作怎么样。”
温孀自回国后,就没有跟温凡海说现在的自身情况。
温孀扶着他起来:“我现在在舞蹈院上班,目前都挺好的,我还是首席呢,爸爸!”
“这一年真是辛苦你了。”
温凡海心疼的看着女儿,“又是腿伤又是分手的,现在感情生活怎么样。你要是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也没事,等爸爸好了,爸爸养你一辈子!我们女儿,要是结婚不开心的话,就没必要结婚去受苦!”
温孀感动的叫了一声爸爸。
她说自己一切都好。
她没有把季深的事情告诉温凡海。
怕他再生气。
虽然,她自己对季深的感情...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一小时后,春姨和温瑶来了,还带着沫沫,沫沫已经快六个月了,长得很是可爱。
温凡海虽然看母女俩不顺眼,但对沫沫还是很慈祥的。
温孀和这对母女向来不对付。
相看两相厌。
虽然她也挺喜欢沫沫的,不过她见她们来了,自己也要起身走了。
“孀孀,你除夕夜怎么过——”温凡海叫住温孀。
温孀回头一笑,“我约好了和唐颜一起,爸爸,你不用担心我。”
温孀走后。
春姨嘀咕了两句,大抵就是说谁家好女孩除夕夜,不在家里过。
她刚一张嘴,温凡海就让她闭嘴!
自从那些事过后,温凡海现在对春姨是厌恶到了极点,偏偏女人抓着他的命门,现在自己又生着病,不好提离婚。
温孀其实根本没跟唐颜约。
毕竟唐颜也有自己的家庭,她刚才这么说,无非是想让温凡海放宽心。
她刚出门,面前是一辆熟悉的红旗l5.
"孀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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