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袁天罡何错之有?陛下如今已经疯魔,天界,天界真的有那么好么?”
“大帅,圣明无过陛下,你教过我们,陛下对的时候一定是对的,陛下错的时候,一定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良人不就是为了守护大唐存在的么?”陈玄礼说道。
“闪开,陛下不等于大唐,我不良人是为了守护大唐的,不是守护一人的。陛下变了,若是还是那个圣明的主君,我袁天罡何至于此?”袁天罡说道,“且不说其他的,就是毁了真君的庙宇神像,这一点,就无法对天下人解释。”
“大帅,上界法旨,李秀宁是邪神,非是正道。”陈玄礼说道,“陛下不会错的。”
袁天罡怒极反笑,“我怎么就培养出你们这么一群愚忠之辈,陛下能不能代表大唐,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是陛下自己说了算的,而是这天心民心说了算的。”
“如今的陛下,还是不是我大唐的皇帝陛下?天界降临之后,我大唐还是不是我大唐百姓的大唐?”袁天罡声音之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若是成了天界的傀儡,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大唐?”
“我忠于陛下,就要誓死追随陛下,大帅,得罪了。”陈玄礼对着袁天罡行了一礼,一拳照着袁天罡就打了过去。
袁天罡仰天长笑,迎着陈玄礼就冲了过去,“天富星,老夫看看你有什么长进。”
两人顿时战在了一起,烟尘翻滚。
另一边,李白高适也是身穿小型机甲,身后跟着一名怀中抱剑,面色冷峻的中年人,悄悄的朝着囚犯的关押地摸了过去。
“我说裴旻,你倒是笑一笑啊。”高适对着抱剑的中年男子说道,“说不得今天就是你我最后一天见到太阳的时候,哭丧着脸给谁看呢?”
裴旻看了高适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无趣。”
高适笑着摇了摇头,“太白,你说这木头,几十年了都是这幅鬼样子,不认识的人都会以为他有毛病呢。”
李白停下脚步,“裴旻的性子就是这样,一生寄情于剑,一生也唯有剑,才能在剑道之上得到如此的成就。”
高适撇了撇嘴,“练剑练得连人都不是了,还有什么意思?我说小旻旻,你这样的人生有意思么?”
“无聊。”裴旻淡淡的回了高适一句。
“呦呵,还有意见了,怎么滴,打一架?”高适说道。
“你,不行。”
“是个爷们就不能忍了,小旻旻,你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是什么么?”高适嚷嚷道,“是不行。”
“闭嘴!”裴旻喝道,怀中的剑顿时出鞘。
高适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发现李白和裴旻一脸凝重的看向前方。
山道上出现了一名手持拂尘的蓝衣道人朝着自己三人走来,每走一步,就像是一柄巨锤敲在自己三人的心上。
“在下天界大有空明之天下容成大玉天镇守真仙羊公修,见过诸位。”蓝衣道人站定,对着三人打了一个道揖说道,“诸位不能再前进一步了,人皇有旨,今日无关人等不能上山。”
李白额头上见汗,对着高适和裴旻说道,“这是个道经上有记载的家伙,十大洞天之二,三十六小洞天第十八洞天之主,麻烦大了。”
“三七。”裴旻说道,接着手中的长剑化成一道厉芒朝着羊公修冲了过去。
“等......”高适话话没说,就见裴旻的剑已经到了羊公修的身前,羊公修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拨,裴旻的剑就偏离的方向,接着虚空中一道蓝色的符箓凭空出现,朝着裴旻镇压了下来。
裴旻出剑格挡,剑尖与符箓相触,剑似乎是刺在一堵墙上一般,整把剑都被压成了弧形,裴旻被符箓向后退出了数丈远,两脚在地上划出了两道深深的沟壑,等符箓散尽,又揉身而上。
李白机甲启动,两只手臂上各有一门黝黑的炮管,两发炮弹朝着羊公修就打了过去,高适从背后抽出一柄陌刀,也快速的朝着羊公修的方向冲了过去。
“人啊,往往看不清楚自己,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无知才是你们最大的原罪。”羊公修一摆拂尘,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身上爆发出来,顿时将三人逼退,“上天有好生之德,速速退去,免遭身死之祸。”
高适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对着身边的裴旻说道,“你不是说三七开么?”
裴旻脸色如常,冷冷的说道,“他七我三。”
高适有些无语,感情你说的你三人家七,你就敢直愣愣的往上冲啊?
“怎么办?”高适对着李白问道,“不能按时和大帅汇合,会不会出什么变故?”
李白摇了摇头,“我们至少拖住了一个,毕竟这小洞天之主,也算的上是高端战力了。能为大帅那边减轻一点压力,就减轻一点压力吧。”
高适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我们就在这里拖着这个家伙?大帅那边怎么办?”
李白点点头,“敌我差距太大,我们冲上去也只能是白白送死,大帅做足了准备,应该不会差我们这一队人马,我们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们就算上去,大约也只是会拖后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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