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宁一看,是个化妆包。
她打开化妆包,从里头拿出了粉盒与口红,站在化妆镜前匆匆地化了个妆。
当程思宁化好妆,戴上头巾与墨镜的时候,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儿。
现在的她,是个穿黑色长袍戴黑色头巾的阿拉伯妇女。
程思宁的心肝儿怦怦狂跳。
但她还是沉住气,走出了卫生间。
邵湘依旧等在卫生间门口。
但很显然,邵湘已经认不出她了。
而程思宁一出来,便有人上前接应。
这也是个穿长袍的女性,她拉住了程思宁的手,小小声说道:“别开口说话,跟着我走。”
她说的是国语。
程思宁跟着走了。
长袍女性见四下无人,才小小声说道:“记住,我们是巴国外交官的家属,不会说鹰语,也听不懂。我们的航班十分钟以后就要登机了……”
程思宁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但她非常配合。
很快,长袍女带着她上了飞机。
就像长袍女说的那样,程思宁登机十分钟以后,飞机就开始了滑翔。
这是一架从米国到巴国的直航飞机,航行时间在七小时左右。
大约三小时以后,航班乘组人员突然开始核对飞机上所有人的机票和护照。
这让不少已经熟睡的乘客产生了巨大的怨忿。
但大家还是气冲冲地掏出了自己的机票与护照。
程思宁心里忐忑不安极了。
她之前倒是看过这本护照,护照上的女子和她也有几分相似,都是尖下巴、杏眼。她化了妆以后就更像了。
但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过了一会儿,空姐核对到程思宁了。
程思宁心里紧张得直打小鼓。
空姐拿着护照,看看护照上的照片,又看看程思宁,问道:“女士,您能说说您的生日是哪一天吗?”
程思宁露出呆滞的表情,傻愣愣地看着空姐。
空姐说道:“哈喽,请问……你会说英语吗?”
程思宁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空姐。
这时,巴国的一位外交人员过来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抱歉我太太不会说鹰语。”
空姐说道:“按照刚刚得到的通知,我们必须核实每一位乘客的身份,否则我们就要调转飞机回到纽约去……”
巴国男人怒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空姐说道:“抱歉先生,请您配合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您太太的生日。如果您太太不会说鹰语,那么就由您转达。我只是一个空姐,请您别为难我。”
巴国男人狠狠地盯着空姐。
过了一会儿,巴国男人低下头,貌似温柔亲切地说了句什么。
程思宁当然听不懂巴语,但她竭力模仿了几句。
巴国男人当然也不知道程思宁说了什么,但他对空姐说道:“三月二十五日。”
空姐扫视了一下程思宁的护照,将之还给了程思宁,还特别有礼貌地说了一声,“非常抱歉打扰您二位了。”
直到空姐去问别人了,程思宁才松了一口气。
巴国男人朝着程思宁笑了笑,用不太标准的国语说道:“别怕,我的朋友。”
然后他就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程思宁的心,慢慢回到了胸腔之中。
后来,也就没再遇上什么意外了。
飞机降落后,程思宁跟着巴国外交团坐上了大巴车,去了他们的总部。
已经有种花国的工作人员小张带着几个警卫员等在这儿了。
程思宁急忙问小张,到底怎么一回事。
小张直摇头,让她什么也别问,跟着走就行。
就这样,程思宁又跟着小张他们连夜乘坐吉普车,来到了巴中两国交界处。
过了口岸以后,有一队边防战士接到了程思宁,又开车带着她走了一整天,来到了一个小型军用机场。
好像有一架飞机正好要去成都军区。
程思宁被塞进机舱,飞去了成都。
在飞机上,她看到了难以言喻的壮阔美景!
以至于……
虽然觉得回国的旅程惊险又刺激,还十分的莫名其妙,但能看到如此多姿多彩的国,程思宁觉得值了!
到了成都以后就顺利多了。
军区派了一女二男三位战士,陪同程思宁乘坐飞机回到了北京。
直到站在爷爷家门口,看到熟悉的院子时,程思宁这才觉得恍若隔世!
程璞早得了信儿,在家等着呢!
听了张鹤的通报,程璞直接从屋里冲了出来,“我丫头回来了?”
程思宁只看了程璞一眼,泪水就顺着面庞哗哗地淌!
不过两年没见,爷爷的头发全白了!
“爷爷!”
“哎!丫头啊你可总算回来了!”
祖孙俩抱头痛哭了一会儿,才在张鹤的劝说下,慢慢止住了眼泪。
程思宁先问爷爷的近况。
程璞自然说一切都好,又介绍了一下孩子们的情况。
简单说来,就是小老虎上小学了,另外三只都去了托儿所。
程璞已经正式退休了,白天就闲逛一下、钓钓鱼种种花,等曾孙子们放学回来了,他就张罗着教孩子们读书、一块儿去操场上玩玩什么的……
眼下还没到孩子们放学的时候。
不过,程璞赶紧让张鹤去弄点儿好吃的。
然后程璞又问程思宁,这一路上顺利不顺利。
程思宁赶紧把自己这一路发生的事儿说了。
相较于程思宁的一知半解,程璞倒是清楚得很,说道:“……这事儿倒不是米国使坏。”
“使坏的人,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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