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不知道这是赵谦的马甲，不然还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最后《帝霸》的存稿也快10万字了，再过几天就要发书，得加紧速度码字才行，怎么也得有个二三十万，才对得起自己触手怪的称号啊！

……

11号是正月十五。

“卖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一碗汤圆是满又满呀，三毛钱呀买一碗……”

楼下的商场一大早开始就在循环这首歌，下来买菜的时候，看到不少人从超市出来，都买了一两包汤圆跟饺子。

为什么正月十五也要吃饺子？！

李婉晴问：“今天吃汤圆？”

“嗯好。”赵谦没意见，反正有得吃就行。他跟她的对话永远是这么简洁。

只是看到李婉晴从超市冰柜里拿袋装汤圆，赵谦皱眉问：“你买汤圆怎么全买甜的啊？”

“买咸的你吃？”李婉晴反问道。

赵谦沉默，摇摇头：“不吃！”

“那不就得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赵谦假装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忘了，大家都是喜欢吃甜的。

汤圆又不是豆腐脑，哪来的咸馅？

咸的汤圆……

还真没见过！

除了汤圆以外，还买了一大堆食材，家里冰箱快空了。此外零食也买了一大堆。俩人一人推一辆购物车，全部塞得满满的，让收银员小妹十分好奇。

莫非这俩人有末日综合症？

回到家，李婉晴负责做饭，赵谦窝在沙发上用手机刷着龙空论坛。

有个消息比较值得关注，起航公告声明，今晚12点将会开放起航国际站跟繁体站。繁体站主要面向港澳台以及海外华人地区，国际站则面向全世界英文读者。

只不过繁体站收费标准，而国际站英文版小说暂时以免费为主。

赵谦微微皱眉，意思是靠免费吸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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