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话说回来,你送我的那只壶,被我插上女人的脑袋当做摆件了哦~”
童磨:“就放在我的房间里呢!”
听到这句话,猗窝座的拳头微微收紧,额头爆出几条青筋。
玉壶左边的嘴巴无语的说道:“……那才不是用来插脑袋的。”
右边的嘴巴却开心的说道:“不过那样也不错嘛!”
童磨依旧笑眯眯的,“对了,下次你来我家玩吧!”
猗窝座:“……放开。”
童磨一脸无辜的睁着虹彩色的眼睛,看向他,“嗯?怎么了?”
猗窝座:“我说,把手拿开!”
红发鬼一脸嫌弃的给了童磨的脸一拳,把他的下巴直接打碎了。
半天狗害怕的缩起来:“噫——”
童磨的下巴迅速再生,他没有生气,反而好脾气的说道:“这一拳的力道不错嘛。”
“你比之前变得稍微强了些对吧,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额边的青筋跳了跳,看着童磨的眼神里满是冰冷和嫌弃。
半天狗:“咿!要吵架了!!”
“铮——”
鸣女回答道:“我最先请来的就是上弦之一大人,他一直都在那里哦。”
“我……就在这里。”
猗窝座闻声抬头,看向空中无数的房间。
一个身穿紫色和服,扎着深红色马尾的男子端坐在房间内。
这就是上弦之一,黑死牟。
黑死牟:“无惨大人到了。”
“滴答。”
身穿西服,黑色卷发,深红色眼眸的男人站在桌子面前,上面摆着许多的试管药剂。
鬼舞辻无惨将一滴鲜红色的液体滴入管中,开口说道:
“妓夫太郎死了,上弦月已经残缺。”
童磨坐在地上,仰面看向鬼舞辻无惨,“……是这样的吗?那还真是非常抱歉!”
“毕竟妓夫太郎可是我引荐的呢,我该如何谢罪才好呢……”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要不然我把眼球挖出来赔罪怎么样?或者……”
鬼舞辻无惨冷冷的说道:“我要你的眼珠有什么用。”
“我早就料到妓夫太郎会输。”
“不出我所料,堕姬就是个累赘。”
桌子上煮着不知名的液体,无惨拿出笔记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如果刚开始就让妓夫太郎出战,他们本可以赢下来的。”
“说到底,让对方中毒之后根本不用继续战斗……不,这些都无所谓了。”
“真是无趣……”
“残留了多数人类特质的鬼,都接连战败于人类的手下。”
半天狗被这话吓得一缩。
“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些了。”
“我对你们根本没抱有期待。”
童磨:“您怎么又在说这么令人伤心的话,我何曾辜负过您的期待呢?”
梅红色的眼眸盯着眼前的试管。
“可是你们迟迟都没能毁灭掉产屋敷一族。”
“青色彼岸花呢?又在哪里?”
猗窝座手上用力,抓破了地上铺着的榻榻米。
鬼舞辻无惨盯着眼前变色成浑浊黑色的液体,愤怒的一拍桌子,“为什么你们花了数百年的时间,都还是没能找到!”
“我……”
桌子因为无惨的怒气而震动起来。
“开始不明白,你们到底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了。”
“啪嚓——”
桌子上的玻璃瓶子纷纷炸裂。
半天狗吓得抱紧自己,“咿——请您饶命!原谅我们吧!”
猗窝座垂着头,一言不发:“……”
黑死牟:“属下……无言以对。”
黑死牟:“产屋敷……藏得十分隐蔽。”
童磨无奈的说道:“毕竟我不擅长搜索探查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玉壶邀功般的挺起身子,“无惨大人,我可和他们几个不一样!”
“我掌握了一个情报,一定能够帮助您朝理想更进一步!!”
“就在刚才……”
他话还没说完,头就被无惨捏在了手里。
鬼舞辻无惨:“我厌恶【变化】。”
“情况的变化,肉体的变化,情感的变化。”
“一切变化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劣化】,是衰弱。”
“我欣赏的,是【不变】。”
“保持着完美,永远不变。”
玉壶的头颅微微颤抖,脸蛋通红。
天啊……无惨大人的手正摸着他的头!
这可真是太棒了!棒极了!
鬼舞辻无惨压着怒火,说道:“时隔一百一十三年,又有上弦被杀掉。”
“我现在不快到了极点!”
“这种还没得到验证的情报,就别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找我邀功。”
无惨松开手,玉壶的脑袋掉了下去。
“以后你们最好给我更加拼命的努力做事。”
“看来因为你们上弦的身份,让我过于纵容你们了。”
“玉壶。”
“如果情报属实的话,你就和半天狗一同前去。”
“铮——”
无惨说完,消失在了他们眼前。
半天狗:“咿——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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