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漪闻言，立刻唤出了自己的双剑元婴。

当双手双剑，红白两色的元婴出现在凌瑰的面前时，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诧，四周陷入了安静。

她不由凑上前去，皱着眉头观察了片刻后，突然乐了：“哎呀，小东西还挺别致，我刺两剑会死不？”

姜凝漪：“……”

烟景：“……”

幽离：“……”

见姜凝漪的瞳孔明显惊得震动了一下，凌瑰不由大笑：“哈哈哈哈，开玩笑的，我要真想出手还需要问你的意见吗？”

姜凝漪很无奈，不得不道：“……剑祖师，您别拿弟子取乐了。”

见到姜凝漪央求的神态里带了份娇嗔，面上的清冷因此也消了许多，凌瑰笑了起来，满意道：“对嘛，这样才对，何必老是跟我绷着一张脸呢？”

“你这个年纪就该有这个年纪的活泼和天真，等你老了，就算还长这张脸，那也会被别人说老东西别装的，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姜凝漪：“……剑祖师，我知道了。”

凌瑰每次见姜凝漪，都看着对方绷着脸，从小时候到稍微大些，都是如此。

她知道姜凝漪背负着什么，也知道为何会如此，正因如此，她才会希望对方能多有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消除仇恨带来的阴郁。

另外，她自认为如今澹然宗辈分最大的祖师，逗小孩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好了，聊聊这个元婴吧。”

凌瑰看着红剑和白剑，以及小人身上的点点红芒后，不由啧了一声：“……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的确渡过劫了，这气息不像假的。”

这话一出，姜凝漪惊了：“祖师，您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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