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少凯跟伍小五站在大门口翘首以待,伍灵飞奔地跑出宿舍楼。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口,把写有宿舍楼分机号的卡片递给了伍少凯。
伍少凯微笑地接过了纸片,拉开了手包拉链,小心翼翼放在包里。
“好了,我们要出发了,好好的。”伍少凯怜爱地拉起伍灵的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一下。
伍小五看到了这个动作,羞红了脸,笑着转过了头。
伍灵低着头,满眼泪水。
伍少凯把伍灵拥进了怀里,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转身拉开了驾驶室的车门。
他不敢回头看伍灵满是泪水的脸庞,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坐上了驾驶室。
伍小五看到伍少凯已经上了车,他赶紧伸出了手,跟满脸泪水的伍灵拜拜后,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伍灵站在车旁,泪水不停地往下滴,看着伍少凯发动了机器,头也不回一溜烟车子消失在视线中。
她在原地蹲了下来,掩面痛哭。
伍少凯猛踩着油门,一溜烟开到了偏僻的公路。
一个急刹车,在靠路边停了下来,他伏在方向盘上,泪流满面。
回深圳的路上,伍少凯一路沉默,车里的气氛,相当压抑。
来广州的时候,伍少凯一路雀跃,欢声笑语。
从广州回深圳,伍少凯像变了个人,萎靡不振,沉默寡言。
看到情侣的分离要这么难过,这么痛苦;
看到伍少凯与伍灵这两天从发小变为情侣后的情绪变化,伍小五突然发现,原来爱情竟然是这么可怕的。
爱情这个东西,最好不要碰。
最近香港的客户廖生给十粒介绍了个专医疑难杂症的老中医。
老中医在惠州,离深圳很近,开车只要两个小时。
今天,热心的廖生开着车,十粒的司机载着十粒,一起出发去惠州。
一路山清水秀,景色宜人。
很快,来到老中医的住处。
门外早已经排满了来找老中医看病的病人,从屋里一直排到街口。
他每天只看五十个号,无论多远来的,超过号数都不会再看。
廖生的老婆老家是惠州的,与这老中医是表亲。
所以廖生先打了电话帮十粒留号,要不今天过来,也是白跑一趟。
因为事先约好的,里面在看的看后,便可轮到十粒了。
病人中,很多像十粒一样,看起来就是一个傻子。
十粒看到排得老长的队伍,又看了看病人中与他相似的人,“呵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他跟着廖生,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等待里面的传唤。
二十分钟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十来岁,走路的姿势宛如十粒的病人。
里面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十粒。
听到喊自己的声音,十粒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站了起来看了看廖生,有点手足无措的走进房间。
面对着房门坐着一位白发老者,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
看到了十粒笑眯眯,亦步亦趋地走进来,他对着十粒笑了笑,指着他桌子前的椅子,示意十粒坐下。
十粒怯生生地坐在桌子前,把手放在桌子的布垫上。
老者微笑地看着十粒,安慰说:“不用紧张,放松点。”
十粒听到老者的话,“呵呵呵”地笑着。
这时,廖生也走了进来。
廖生知道十粒不会沟通,他想进来说明十粒的情况。
“他的病情,我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你出去吧。”老者对进来的廖生说。
老者手搭上了十粒的脉,便已经把十粒的病因,了解得七七八八。
“你这个病,需要一周针灸一次,一共二十次,你有空过来吗?”老者和蔼地看着十粒说。
一周要来一次,十粒是没有时间的。
但是听到只要二十次后,自己的这种状况如果有所改善,那他就腾出时间,每周来一次。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效果呢?十粒决定,回深圳后跟王小清商量好,每周腾出一天时间,来惠州看病,于是他对着老者点了点头。
看到十粒点头,老者着手准备帮十粒针灸。
当长长的针刺进十粒的风池穴时,十粒顿感一股暖流通过了全身。
老者的针,插在了十粒的大椎,风池,哑门,百会等穴位上。
十粒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安心与宁静,心底的那个经常和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就不见了。
他的心安静祥和,突然有种想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从喉咙并发出来一样。
老者又在他的环跳、昆仑、委中、承山、血海、太冲、涌泉、阳陵泉等穴位插满了针。
十粒顿觉脚底有力,浑身通泰。
二十分钟后,老者取下了十粒各个穴位的针,笑着跟十粒说:“好了,下周这个时间再来。”
从进来到出去,一共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十粒觉得他的身体里面已经发生了从没有过的变化。
虽然走路的姿势没变,但是脚底有力了,不再拖着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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