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掌柜被陆永怡的气势吓得连连点头,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根本不敢反驳她的话。
“快说!”陆永怡见状,更加生气了,声音又高了八度,“那程鼠狼还说了什么?我倒要听听他到底有什么理由!”
“东家说了,咱们这酒楼啊,一不提供住宿,所以谁能中举谁不能中举,跟咱们酒楼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咱们又不是什么状元楼、探花楼之类的,要那虚名有啥用呢?再说了,这科举的前三名、前十名、二十名,可都是内定好的人,家里要是没点银子、没点官位,就算是投胎十辈子,也绝对不可能在这群人里面啊!所以啊,他们这些人的字画,咱别说买了,就算是白送,咱这酒楼也一幅都不会挂的!”石掌柜越说越觉得好笑,到最后简直是憋着笑在说话了。
陆永怡听了石掌柜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石掌柜,手里还紧紧地攥着那本账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啊……他们考不考得中,跟咱们确实是一文钱关系都没有啊!那程鼠狼怎么不早点说呢?害得我这几天都没好好攒银子,真是太可惜啦!”
石掌柜面带笑容地解释道:“东家特意嘱咐过,如果公主问起这件事,再告诉您,免得您又在背后埋怨他。毕竟生意不好的时候,就当是给后厨房放几天假,让大家休息一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可能每天都是好生意,只要能支付人工成本就行了。而且,如果真的不做那些书生的生意,他们可能会到处诽谤我们酒楼,这倒不是怕惹事,只是听着就觉得心烦。”
石掌柜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暗暗感叹东家考虑得确实周全。
而站在一旁的陆永怡,被石掌柜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她原本还想再争辩几句,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揪着那本账本,有气无力地说道:“那像现在这样的情况,岂不是要一直维持到科举结束之后?”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传来的书生们比文的喝彩声给打断了。
此时此刻,酒楼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众多秀才文人齐聚一堂,有的在品茶,有的在斗诗,还有的在欣赏画作,彼此谈笑风生,好不快活。这些人中有相貌清秀的,也有其貌不扬的;有身材壮硕的,也有身材矮小的,可谓是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若是换做从前的陆永怡,她肯定会女扮男装混入其中,尽情地欣赏这些才子们的风采,寻找自己心仪的类型。然而,如今的她对这些人却毫无兴趣,甚至觉得他们就像一群烦人的苍蝇,令人厌恶至极。相比之下,她反倒更喜欢金元宝,毕竟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财富啊!
不过,这酒楼的生意似乎并不太好,客流量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财富啊!可是都被这群书生给霸住了。
“一把年纪别老偷看我,就算我长得多好看,你那老样入不了本公主的眼。”陆永怡毫不客气地冲着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对方,似乎要将他的心思都看穿。接着,她话锋一转,突然问道:“十五后,陈鼠狼不是卖了整整五十份题案吗?怎么这账上没记着呢?”
石掌柜被她这么一问,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暗自思忖,这位公主虽然年轻貌美,但脾气可真是够大的。不过,他也不敢怠慢,连忙解释道:“东家说,那题案是他从老家带回来的,不能算在酒楼的账上,卖多少都是他自己的。”
石掌柜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左右张望,显得有些心虚。他心里头其实在暗暗吐槽,他家的老婆娘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年轻的时候可比这位公主善解人意多了。
然而,陆永怡显然并不满意这个解释,她继续追问:“我可没说他一定要入账啊!我只是问问而已。这家伙还真是的,怎么能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呢?”
说到这里,陆永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色。她似乎觉得陈鼠狼对她有所误解,这让她有些生气。
最后,陆永怡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石掌柜说道:“石掌柜的,你说程鼠狼那里的题案真的都卖完了吗?如果还有剩下的,他又没空去卖,那我倒是可以帮他这个忙。毕竟我可是堂堂公主,有我这公主的名头在,肯定能卖得比他高呢!”
“呃,东家说您怎么问也是徒劳,那茅厕里面要多少有多少,您看您需不需要啊?”石掌柜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
陆永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石掌柜,仿佛要喷出火来。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怒喝一声:“滚!”
这一声怒吼犹如惊雷一般,在房间里炸响。石掌柜被吓得浑身一颤,脸色惨白,他连忙应道:“哦,是,是,老奴这就马上出去。”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于是又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那账本您看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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