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倾言缓缓转身，目光看向墨尘。

果然，年少时，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

比武之前，她已下定决心，输掉比赛。

但是当墨尘出现的那一刻，她终究还是选择本心。

她的心中，依旧有他。

看着自己的女儿，鬼玄皇帝内心轻叹，满脸心疼之色。

身为父亲，他又怎会不知自己女儿心中所想所思。

但即便身为鬼玄皇帝的他，对于某些事，依旧是无能为力。

“比武既已结束，诸位，都散了吧。”

鬼玄皇帝话落，却是无人移步。

对此，他并不感到意外，转头看向墨尘，拱手道：“还请尘帝，圣尊，诸葛大人移步皇室宫殿，上好酒菜已备好。”

“不了。”墨尘摇了摇头，缓缓道：“我还有事在身，便不多留了。”

“前辈，默叔，走吧。”

墨上玄无形之力散开，带着墨尘与诸葛默消失在原地。

“恭送尘帝，上玄圣尊，诸葛大人！”

众人齐齐拱手相送。

“司天兄，今日之事......”

“龙泽兄不必多说。”司天府主抬手道：“我早已说过，孩子们的事，皆在于他们自己，成与否，也皆在他们自己，我们这些当父亲的，不必过多插手。”

“多谢司天兄。”

“父皇......”牧倾言走至鬼玄皇帝身后，轻轻道：“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鬼玄皇帝笑着摇了摇头，道：“父皇说过，无论你作何选择，父皇都会尊重你。”

“多谢父皇。”

“不过，有些话，父皇还是要说的。”鬼玄皇帝轻轻一叹，道：“倾言，有些人注定......”

“父皇，倾言知道。”

“......”欲言又止，最后皆化作一声轻叹。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无法安宁度过。

此话，当真不假。

牧倾言看向远处，双眸朦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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