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至强到无法定义他的存在。

李太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强。

“看来，我得去一个实力最强大的地方。”

李太行心念所至，便已经找到一个特殊的存在。

这里，拥有超越神灵的存在，超越一切定义的存在，超越一切规则存在，超越一切概念的存在——零。

无限的存在，也无限的不存在。

它们可以是任何形式，也可以不是任何形式。

它们可以是你、我、他，也可以是一切，但也不可能是这一切。

李太行仿佛发现了这一类禁忌般的存在。

“主人？”

这时，林婉儿发现李太行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因为她时而看到李太行，时而看不到李太行。

时而印象中有这个人的存在，时而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这将她彻底地搞懵了。

在看向李太行的瞬间，她的意识形态被任意变化。

她甚至一点自主的能力也没有，仿佛整个人也可以随之任意篡改，变成一切的存在。

时而成为生命，时而成为数据，时而成为真实，时而成为虚幻。

最终，只有两个概念——‘有’或‘无’。

李太行发现自己影响到林婉儿，脸色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没想到，我的敌人会是这么奇葩的存在，它们根本不存在，它们又是存在的。”

李太行知道，他又迎接到全新的瓶颈。

“算了，不去探索了。”

正当李太行这么想的时候，他却发现，他所处的这一处空间，开始像玻璃般，突然碎裂，成了无数片碎片，就连他的身体，也跟着碎成了无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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