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整个箱子里的宝物都看完,阿宝的心情已经很难用言词来形容了。这跟前世中福利彩票一等奖还刺激吧!“唉!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难道是老天看我前世太衰,这世把好运都补偿给我了?”
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一件一件地把宝物往里放,等全部装回去,她在店里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想把箱子里里外外擦一下,等她擦到盖子顶部里面的时候,总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她把箱子盖里面的布轻轻扯开,看到里面有一个牛皮纸信封。她把信封拿出来,打开并取出里面的三张纸,只见里面一张是信,一张是房契,一张是房产自愿赠送书。
她仔细地看了看这张房契,地址是京市市区内某胡同的一个300多平米的四合院,房产自愿赠送书是由房契的产权人亲笔书写的,还按了手指模,估计是年代已久,指模的颜色转成暗黑色了。
她最后打开信,慢慢地看起来,字数不多,但把事情都交待很清楚。一手秀美的小楷字跃然纸上,由字可见写这封信的人应该是一位温柔和善的佳人。只见信中写道:
君:
安好!
有幸得君读得此信,如此也是君与吾之缘。
我吾乃京中席氏本家二房独女。席氏乃大户家族,人才济济,奈何本家子嗣单薄,到吾之辈,只余大房堂哥与吾,且吾乃女子之身,纵有千般才能,万般高远,也难以挤身家国庙堂。
高门大户,本家势弱,旁枝繁茂,人心复杂,贪心不足,必然生乱。
十年前族中旁枝与外人勾结,残害本家族人,以此为功做投名状。
本家大房与二房遭遇劫难,幸在伯母携大哥归宁一直未曾回,祖母将吾与母亲推入柴房地窖中躲过残害,留得性命。三日后,母亲强忍悲伤,在忠仆护送下一路南下逃亡。
终于在历经三十天后抵达距离香江最近的一个边垂小镇上,此时母亲已经病入膏肓,弥留于前,果然不多时日,母亲故去。
因吾才将将一十八岁,娇养长大,若非此番变故,或许吾会去往大洋彼岸学习、结婚生子,一生顺遂地走完。奈何风云突变,命运多桀,最终落得孑然一身。
母亲已去,忠仆亦离去另寻他途,唯吾一女子之身存活于世,苟活于此。即使身藏重宝也不敢显于人前,从此女扮男装,混迹于市谋得生存。在这十年中,吾以为得遇良人,于是将家世全盘托出,寻求他的帮助,或回京或去香江,于是小小地透露了一点家财让其知道,原意是希望其勿觉得吾会是其拖累,吾有能力有财务更生。
原来人间终究是负吾所信,恶人甚于善人。夜深人静之时,吾起夜无意中听得其欲夺吾之财物并灭吾之性命。吾虽伤心欲绝,但席氏族人血性不改,以其人之道还以彼身。
吾连夜将此信和家中的所有财物藏于箱中,并埋于地下,若有有缘人见得此信,实属与君之缘,吾以家族宝物及房契相赠只求君帮吾寻找家族后人,并帮吾之母亲迁回京市族地。
(不孝女将吾母之骨藏于院中金桂花树下)
此间事了,吾已心安。欲与恶人同归于尽,纵有生机,吾已觉人生负累,或去往深山老庙能得所安。
不孝女席雅绝笔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六日
看完整封信,阿宝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凌文浩买锁回来,打开门看见的就是阿宝一个人在那里呜呜呜地哭,吓了一跳,“阿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此时他的眼中只看得到泪流满面的阿宝,哪里能注意到什么大箱子。
“呜呜呜......浩哥,她太可怜啦!我一定要帮她。”
阿宝前世今生都是一个心地善良又感性的人,前世看小说和影视剧都经常被剧情带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当时还经常被年幼的女儿笑话,动不动就会看着她问“妈妈你哭了没”,搞得她特难为情。
现在她还是年幼的身体,想起自己糟糕的前世,更是被带动情绪。
凌文浩看她哭得可怜,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只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信,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缓和她的情绪,嘴里一个劲地附和道:“帮,帮哈,我们一定帮她。你快别哭了,浩哥来想办法。看看你,哭得眼睛都红得像兔子一样了,等一下还怎么去出摊呢?来,擦擦。让哥看看这信说了什么。”
他看向手中的信,虽然他的成绩不好,但作为一个准高考生,一封信还是完全能理解其中内容的。正因为理解,他心中才止不住的震惊。
“阿宝,这箱子里的东西就是这封信中提到的吗?”
阿宝闻言,把箱子打开,推到他面前说:“浩哥,您看看。都在这里了。这位席女士的所有财物。”
凌文浩看了看箱子里的财物,远超出了他年轻的生命里程的认知,看完后傻不愣瞪地看着阿宝,本能地就问:“这么多财宝,我们怎么处理啊?”
阿宝:哥~刚刚是谁说他会想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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